啊?!秦氿看着顾泽之微微张嘴,依依不舍地把马鞭还回去。
顾泽之接过马鞭,摆弄起鞭柄上大红络子。
秦氿这才注意到鞭柄上用来装饰络子不知何时松。
他手指修长白皙如玉竹,指间沾些许殷红熊血,动作娴熟地编着松散些许络子,这简单动作由他做来,就有种说不出来优雅与灵巧。
重新整理好那络子后,顾泽之就又把马鞭递还给秦氿,“拿着。”
作为在马背上长大人来说,这把复合弓对他太有吸引力,所以,他才向大祁皇帝提出求娶秦氿,反正是与大祁和亲,娶个合自己心意女人更好。
结果,大祁皇帝拒绝。
耶律栾从来也不是个轻言放弃人,因此那日在酒楼偶遇秦氿时,他抓住机会表明他心意,想要逼得她不得不答应,却被顾泽之搅局。
彼时,秦氿虽然没说什,但是耶律栾也能猜到这是种无声拒绝。
耶律栾本来也不是非秦氿不可,可现在不同……
耶律栾双碧眼阴鸷如枭,心口憋闷得像是有什堵在那里似,脸也更痛,他伤口还在滴血,“滴答滴答”地落在下方草地上。
那些微声响在他耳边无限放大,就像是有人巴掌又巴掌地甩在他脸上,打得他脸火辣辣得疼。
耶律栾这辈子还从未受过这大挫败。
秦氿策马慢慢悠悠地从耶律栾身旁走过,走过时,还故意俯视他眼,动动嘴唇,无声地以口型说道:活该。
也不等耶律栾反应,她就夹马腹,乐呵呵地驱马走向顾泽之,心情十分愉悦:跟人掐架技巧就是,怼完就赶紧拉黑,千万别给对方说话机会!
般黑色。
很明显,郑锋是中毒死。
夜风呼啸,那些火把上火焰随风摇曳不已,在皇帝脸上投下诡异阴影,衬得皇帝脸色更难看。
“把尸体带上,回猎宫。”
皇帝抛下这句话,然后就夹马腹,策马往猎宫方向去。
秦氿又乖乖地接过,心尖微微颤,像有什东西淌过似,让她唇角情不自禁地弯弯。
耶律栾会儿看着
耶律栾紧紧地盯着前方秦氿含笑侧脸。
“大哥,你和郁将军应该算是今天夜猎魁首吧!”
秦氿笑吟吟地跟顾泽之说着话,顺手甩甩手里马鞭,眼睛亮晶晶。之前皇帝说,今日夜猎魁首,重重有赏。
顾泽之不置可否地笑笑,摊开手,“鞭子给。”
顾泽之没有抓缰绳,他白马自己叼着缰绳慢慢悠悠地载着主人往前走。
耶律栾本就憋着口气,被秦氿这激,心头怒火烧得更旺,恨恨道:“秦、氿。”
他牙关咬得格格作响。
对于秦氿,耶律栾有种说不上来复杂感觉。
最开始,是因为复合弓。
千秋节那日,在御花园看到复合弓时,他是惊艳。
侍卫统领率领众禁军侍卫们连忙跟上,凌乱马蹄声在这寂静山林显得尤为响亮。
耶律栾僵立当场,望着皇帝离开方向,感觉自己好像被遗忘。
难道他们不应该质问自己吗?!
他已经想好要怎回,已经想好怎逼得大祁皇帝无言以对……
可是,事情发展怎完全走向另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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