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呢?”
“芦……是说象鼻草。”芦荟又叫象鼻草,万被虫叮咬,可以涂涂。
说着,秦氿从皮囊里拿出个小匣子。
这匣子也就碗大小,里面能放点心不多,共也就六块。
她本来想着,今晚夜猎多半得熬通宵,生怕自己饿着,就带匣子。
秦氿:“?”
秦氿认命地又朝他走步,俯身把水囊口送到他唇边,小心翼翼地托着水囊底部,再次道:“大哥,喝水。”
伺候顾泽之喝几口水后,秦氿又问道:“要吃点东西吗?”
虽然今天是用晚膳后才进猎场,可秦氿想着,顾泽之今晚又要斗智又要斗勇,热量肯定消耗得厉害。现在又受伤,得多吃点补补才行。
顾泽之:“也好。”
立刻就有个侍卫举起个巨大号角,那呜咽号角声响彻山林,远远地传出去。
眼看着这里时半会儿还散不,秦氿看眼身旁还捂着小腹、怎看怎虚弱顾泽之,体贴地指着凉棚方向提议道:“大哥,要不要去那里坐坐?”
顾泽之点点头,翻身下马。
秦氿也下马,下意识地要扶他,又想起他“不想让人发现他受伤”,于是,又连忙把手放下来,双杏眼关切地看着他,生怕他会失血过多。
顾泽之在凉棚里坐下来,秦氿先是往他对面坐,又觉得好像不太好,想想,问道:“大哥,你要不要喝水?”
不能说破!
接下来路,秦氿努力地做出若无其事样子,笑眯眯地与顾泽之说着话,也没敢回头去看耶律栾,生怕被他看出端倪来。
回猎宫这路十分顺利,当他们出猎场时,还没到二更天。
等猎台,皇帝回头朝言不发地骑马跟在后面耶律栾看去。
耶律栾左脸上血已经凝固,伤口皮肉微微翻起,半张脸血肉模糊,在火把跳跃火光映衬下,狰狞得好像厉鬼样。
秦氿记得他不
于是,秦氿又蹬蹬蹬地跑向踏晴,从马背上解下个皮制侧包,蹬蹬蹬地跑回来。
秦氿在包里翻找着,陆续拿出几个瓶瓶罐罐……
顾泽之:“……”这丫头进趟猎场,带多少东西?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抬手指着个只有半个手掌大白玉罐子,随口问道:“这是什?”
“薄荷叶。”秦氿看眼答道,“用过膳后嚼片。”保持口气清新!
顾泽之微微颌首。
秦氿飞快地跑向踏晴,从马背上解下个水囊,又赶紧跑回来。
“大哥,喝水。”秦氿打开水囊递过去。
水囊就这停顿在半空中。
顾泽之左臂手肘撑在石桌上,左手托着脸,右手捂着腹部,副虚弱无力样子,就是不接。
皇帝神情淡淡地吩咐道:“来人,宣太医来给耶律王子瞧瞧。”
“不必。”耶律栾语调生硬地打断皇帝话,随便拱拱手,“吾自己上药便是。皇上,恕吾先告辞。”
说着,也不等皇帝答应,耶律栾就拉缰绳,毫不留恋地转身走。
既然耶律栾都说不用太医,皇帝也不会勉强他,对着侍卫统领下令道:“吹号角。”
当猎场中人听到号角声,就会知道作为祭品熊已经打到,也就是说,今天夜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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