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应该没听到吧?秦则钰看看顾泽之,又往不远处秦太夫人与秦氿望去。
祖孙俩走得更近,秦氿还在专心哄着秦太夫人:“祖母,您放心,会时常过来陪您说话。”
“会给您也布置个院子,等布置好,您也能常来小住。”
“……”
看她姐副“孝顺贤淑”样子,秦则钰松口气,故意出声打断秦氿:“祖母,三姐,姐夫来帮们搬家!”
秦太夫人想到什,就说什,说着说着,就抱怨起去年秦则钰去松风书院读书那几个月,都没怎给她写信。
秦氿:“……”
秦氿也知道秦太夫人只是个耳根子软而已,心地不坏,并不是什坏人。
她搀着秦太夫人胳膊,好声好气地哄着她道:“祖母,您放心,有在,以后盯着阿钰,会让他常来给您请安。”
“阿钰就是欠教训,以后他不乖,您尽管打他!”
清晨,旭日再次冉冉升起,睡个好觉秦氿起个大早,使唤着下人开始搬家。
菀香院骚动起来,个个沉甸甸樟木箱子从屋子里抬出来,堆放在院子里,杜若忙得好似旋转陀螺似停不下来。她核对樟木箱子里东西,亲自上锁,就让人把箱子再搬去仪门……
秦氿也就是动动嘴皮子,有杜若在,她放心得很。
秦太夫人不舍得他们兄妹三个,早就把秦氿叫过去,拉着她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没:
“氿姐儿,看还是过两天再搬好,慢慢收拾,何必这着急搬走呢!”
要。”
秦氿哪里是不要下人身契,她是不要侯府下人!
秦准:“!!!”
秦准眼角跳跳,血气都往脑门冲。
秦氿这野丫头脸皮还真是厚,她还好意思说长房没要侯府东西,真没要话,把分那些家财还回来啊!!
秦氿笑着朝顾泽之看来,清丽小脸上绽放出灿烂笑靥。
前方马车旁秦则钰正好听到秦氿这番话,觉得心肝受到,bao击。怎就要打他呢?!他最近明明乖得不得好不好!!
等等!
秦则钰想到什,有些紧张地朝身旁外顾泽之看去,生怕他听到他姐方才那番话。
“咴咴。”
顾泽之白马愉悦地叫两声,用马脖子蹭蹭主人,顾泽之摸块麦芽糖喂它,唇角含笑。
“你别怕你二叔,还在呢,就不信他敢把你们赶走!”
“你们宅子也还要修缮……”
无论秦太夫人说再多,秦氿都不接话,笑眯眯地顾左右而言他,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题带过,反而劝秦太夫人去他们那儿玩。
秦太夫人拿她没辙,只能换个方式道:“氿姐儿,你就是搬走,以后也要经常回来看看。”
“可别学你五弟,他啊,心野得很,每次出门都跟断线纸鸢似……”
每每想到那七成产业,秦准就觉得意难平,脖颈中根根青筋时隐时现,胸膛更是剧烈地起伏不已,胸口发闷。
秦氿这丫头简直太讨厌!
秦准再也坐不下去,又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心口激愤之火越烧越旺,又来回在书房走动起来。
就这放过长房,他实在是不甘心啊!
这夜,秦家整夜灯火通明,秦准夜未眠,根本就没上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