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坐于高高金銮宝殿上,作为原告萧夫人立于殿中,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以及左都御史作为三司代表立于侧,秦氿独自立于金銮殿另侧。
萧夫人给皇帝屈膝行礼后,派坦然地将自己敲登闻鼓意图重复遍:“皇上,臣妇状告端亲王世子谋杀嫡母,自请与端亲王义绝!”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以及左都御史皆是神色微妙。
周新附耳在皇帝耳边说几句,皇帝目光复杂地望向殿外。
“且慢!”
周新头皮发麻,这种事在大祁历史上简直是闻所未闻。
皇帝动动眉梢,脸上露出抹意外。
番僧事已经交给三司会审,这个月应该就会有所结论,以端王妃性子不是那冲动才对,毕竟过去这两个多月她都等。
皇帝沉吟下,下两道令,是宣端王妃,二是让锦衣卫去查下到底发生什。
没会儿,锦衣卫指挥使袁铭纲就来,把礼亲王妃今日去趟萧府以及与秦氿起冲突经过大致禀。
“这妇人难道是端王妃?”
“定是,这没有诰命人要是敲响登闻鼓早就被庭杖三十!”
“端王世子谋杀嫡母,这也太丧心病狂吧!”
“这算什!这些个宗室勋贵什人家多得是藏污纳垢事!”
“……”
更是头回!
在众禁军灼灼目光中,萧夫人派泰然地走到登闻鼓前,抬手拿起鼓槌,然后毫不犹豫地敲下去。
“咚!咚!咚!”
响亮击鼓声下接着下响起,如连绵不绝闷雷炸响在天际,也传入朱轮车中礼亲王妃耳中。
礼亲王妃面色煞白如纸。
端王气喘吁吁地赶到,与他起到还有礼亲王夫妇俩以及顾泽之。
“皇上,本王与王妃有些误会
皇帝:“……”
皇帝揉揉眉心,面上露出丝疲惫:礼亲王夫妇还真是闹腾。
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个地步,那也不是几句话可以和稀泥过去,皇帝沉思片刻,立刻有决定,起身站起来,丢下句:“宣三司,朕要亲审此案。”
“是,皇上。”周新作揖领命,心里唏嘘。
半个时辰后,与此案相关人就齐聚金銮殿。
那些百姓越说越热闹,人群彷如锅被煮沸热水般沸腾起来,周围拥挤而嘈杂。
“咚!咚!咚!”
震耳击鼓声还在下下地响着。
此刻身在御书房皇帝也听到击鼓声,放下手中奏折,眉心微蹙。
不待他叫人,周新就进来,禀道:“皇上,是端王妃敲响登闻鼓,状告端王世子谋杀嫡母,而且还自请与端王义绝。”
而长安右门附近百姓也听到,人群中,好几个声音激动地喊起来:“登闻鼓,是有人敲登闻鼓告御状!”
四周下子骚动起来,那些路人争相告走,神情激动,越来越多人闻声而来,好像浪潮般朝长安右门方向涌去。
对于周围喧嚣,萧夫人举着鼓槌还在敲着登闻鼓,边敲,边高喊道:“臣妇状告端亲王世子谋害嫡母,自请与端亲王义绝!”
在那震耳鼓声中,萧夫人声音带着种奇特穿透力,铿锵有力,远远地传出去。
周围那些好事围观者登时炸开锅,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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