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不到人,秦氿才收回目光,神色间已经恢复如常,眼里依旧盈满笑意。
顾泽之回来!只是想着这点,她就觉得心里甜丝丝。
“三姐!”
“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娘子运气那好,香囊正好砸到宸郡王!”
自己运气确实好!秦氿忍不住弯着唇角笑,心跳还有些快,觉得金大腿真是越来越会撩。
下方秦则宁就在后方距离顾泽之个马身地方,抬头望着窗口秦氿,觉得自家妹妹压根儿没看到自己吧?
秦则宁默默地为自己心酸把,想看看秦则钰在哪儿,却发现秦氿身旁是个与她年龄相仿姑娘家。
秦则宁心念动:妹妹自去岁来京城后,除二公主外,都没有什朋友,现在妹妹跟这位姑娘在起,看来关系应该极好。
那只被抛出窗口香囊在半空中划出条长长曲线,“恰好”落入顾泽之右手中。
顾泽之修长手指捏着那香囊放在唇边,眉眼越发柔和,旖旎,目光却如夏日阳光般炙热。
秦氿视线不由地落在他嘴唇上,他薄唇红润,此刻唇角微微上扬,笑意浓浓。
秦氿不由想起那日在醉霄楼雅座里他嘴唇吻在她额头感觉。
温热柔软,虽然只是瞬,却能让她感觉到种透着小心翼翼怜爱……就仿佛他把她掬在手心般。
顾泽之唇角又往上扬些,那唇角笑意霎时蔓延到眼角眉梢,直至眼底。
恍若那春风携着阳光拂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波光潋滟。
他薄唇微动,无声地说两个字:
香囊。
秦氿确定他说是这两个字,飞快地解下腰侧香囊,然后把手里月牙形香囊朝他掷出去……
妹妹难得有个闺中手帕交,可不能让人以为自己这个做兄长不好相处。
秦则宁连忙冲着云娇娘露出灿烂笑容,露出排雪白整齐牙齿。
云娇娘也下意识地对着秦则宁笑,心道:小氿哥哥也是个脾气好。
街道两边还在像天女散花似下着花雨,风吹,朵芙蓉花朝秦则宁飞过来,秦则宁看也不看手甩,那朵芙蓉花就被他嫌弃地甩出去。
行将士很快走远,隆隆马蹄声远去,只留下街道上这地花朵、帕子、果子等,街上下子冷清不少。
她忽然觉得额头火辣辣,下意识地将自己视线偏移些,落在他捏着香囊手指上。
他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只看手背,这双手似乎更像双文人手,只适合弹琴、下棋,可是秦氿知道他掌心粗糙,留有薄茧,手指有力,玩起刀来灵活利索得不得,抱着她腰几乎能揽住她半边腰身……
砰砰砰!
秦氿忽然觉得她腰身也火辣辣。
顾泽之很快就策马从酒楼下方走过,这时,隔壁又传来女子埋怨声:“芙蓉,你也太慢,才把花送来啊,宸郡王都走!”
隔壁传来女子激动声音:“大姐,你看,宸郡王是不是在看?!”
“想什呢!分明是在看!”
“是是,就是!”
“……”
隔壁很是热闹,云娇娘听得分明,再次“噗嗤”笑出来,她也把头探出窗口,很想看看隔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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