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回家后,就赶紧凑银子,却发现府里没多少银子,连产业都缺不少,只能去牢里找秦准,再三追问后,秦准才告诉她此前为二皇子而筹银子事,让她找长房。
所以,苏氏今天才硬着头皮上门。
“昨天设法打点番,进去看你们二叔……你们二叔这次可是遭大嘴,这才几天,人就瘦圈,憔悴不堪。”苏氏也是真心疼,说话间,泪水又开始往下掉,接过大丫鬟递来新帕子,又擦擦泪。
“现在只要花些银子就可以把你们二叔给赎出来,可是家里时间实在是筹不出银子。”
“你们也是知道,你们二叔前阵子为晋州剿匪事,花不少银子……他这也是为国为民
感觉就像是秦准早被盯上似。秦氿摸着下巴想道。
秦则钰连那天秦太夫人来过都不知道,此刻听到秦准下狱,目瞪口呆。
他不由联想起此前秦准卖不少家产给他姐事,难得精明回,心道:莫非二叔犯事与银子有关?戏文、说书里不是常说吗,那些赌徒为赌博都是先掏空家里,然后卖儿卖女,再就铤而走险……最后,结局凄凉。
苏氏见他们不说话,继续哭诉着:“你们祖母担心得食不下咽,夜不成寐,都急病。本来,她今天也是想起来,可是看她身子虚弱,硬是拦下。”
“宁哥儿,你们二叔才刚被调到太仆寺,前人犯事却连他也抓,他是冤枉。”
“周新,”皇帝对着旁周新下令道,“传朕口谕,这案子先让大理寺查着,然后由三司会审吧。”
“是,皇上。”周新连忙应命,和袁铭纲起退出去。
“隆隆……”雷声更激烈,也更响亮,似乎连天空都随着那连绵雷声而震震。
不但是秦准,这次被下狱还有太仆寺半数*员,牵连甚广。
朝堂上,为此炸开锅,*员们连着几天都在议论此事,也有些曾在太仆寺任职*员惶惶不安,生怕接下来就轮到他们。
“笔写不出两个秦字,咱们就是分家,那也是家人啊。若是你们二叔出事,你们也不会好。”苏氏说大通,有软有硬,软硬皆施。
苏氏也不想来求长房,她是实在没别办法。
前日,秦准被大理寺官差带走后,秦太夫人似乎大受打击,无论自己说什,秦太夫人都是字不吭,急疯苏氏只能自己想办法。
苏氏回娘家打听消息,想让娘家帮把,但是娘家那边还因为苏西扬事迁怒秦准,几位兄长很冷漠地表示他们无能为力,就把她赶出来。
娘家毕竟是娘家,苏氏跪在府外求半天,终于又让她进去,长兄说:“皇上决意彻查太仆寺,谁求情也没用,现在要保秦准只有个法子,拿钱疏通。”
秦氿也很快听闻秦准下狱事,不过,她是从苏氏嘴里听闻。
“……这都第三天,大理寺那边既没放人,也没开堂。”
“你们三叔四叔也四处打听消息,可到处碰壁。”
苏氏把鼻涕把眼泪地说着,帕子不住地擦拭着眼角溢出泪水,眼眶红通通。
秦氿与秦则宁彼此交换着眼神,前天秦太夫人来时,他们早就猜到秦准犯事,事还不小,却没想到这快秦准就被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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