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秦氏族来说,二皇子与六皇子两者之中只能选个,这墙头草是最靠不住。
族长紧紧地握住太师椅扶手,眸光闪烁
秦则钰没想到话头突然到自己身上,下意识地直点头。他今天确实和顾瑧约好,要进宫陪他玩。
秦氿笑着又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去冬猎,六皇子个人留在京里,也闷得很。”
“阿钰,你得空,要进宫陪殿下解解闷。”
“包在身上。”秦则钰眼睛霎时就亮,拍拍胸膛道。
这几个月他直被他姐盯着读书练武,根本没空玩,连这回冬猎,他哥和他姐没同意让他去,他简直快要闷出霉来。
厅内静静,跟着就是片哗然,族长与族老们再次面面相觑。
那留着长髯族老忍不住道:“侯爷,你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会不会弄错?”
其他人也跟着劝起来:“是啊,你祖父去时候,秦昕还不满五岁,个这小女童怎可能杀人呢!”
“侯爷,知道你祖母事让你心寒,可也别因此就胡思乱想。”
“苏氏狠毒,意图毒杀婆母,实在可恨,不过你二叔父与秦昕在这件事上是无辜。”
族长与族老们都有些犹豫,面面相看。
族长笑着劝道:“阿宁,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是啊,秦昕现在有身孕……这件事对秦家有百利而无害。”个头发花白、留着长髯族老连忙附和道。
秦昕怀皇长孙事,族老们也早就听说,不管秦昕腹中孩子是男是女,这个孩子是皇帝第个孙辈,必会得皇帝喜爱。
在这个时候把秦昕除族,实在不妥,这不是平白得罪二皇子吗?
秦氿似乎只是随口这说,但是,那些族长、族老们却是若有所思,面面相觑。
他们骤然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原来侯府是秦准当家,秦准向来都靠向二皇子。
可现在继承侯府爵位是秦则宁,六皇子是秦则宁亲表弟,这血缘上联系注定秦则宁会选择站在六皇子这边,而且,现在圣心之所以在很明朗,皇帝为何留下六皇子来监国,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
而二皇子很明显,这几个月,不得圣心啊!
再说,二皇子马上就要娶唐家女为正妃,秦家甚至也不是二皇子正经亲戚。
“……”
对于族长和这些族老来说,无论秦准到底有没有弑母,只要没证据,他们都希望秦准是无辜,毕竟若是秦家有子嗣干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坏可是秦氏族声誉。
那些族老们纷纷点头,皆是站在同战线上,而秦则宁眉头越皱越紧。
空气中,火花四射。
眼看着他们就要争执起来,秦氿笑眯眯地开口道:“族长,大哥,今天若是谈不妥,不如明日再说吧。阿钰待会儿要进宫呢,他答应六皇子陪他去练马。”
万,秦昕真有那个运道生下皇长孙呢?!
其他几个族老们也都觉得这件事可以再观望下,何必这着急呢。
然而,秦则宁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因为任何人劝说而改变。
“伯祖父,秦昕人品有瑕,狠毒无情,她不但怂恿苏氏毒害祖母,而且……”秦则宁眸色幽深,声音越来越冷,“怀疑,秦昕可能害死祖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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