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没有移开目光,仰着头与秦则宁四目对视,问道:“大哥,你为什要逐出族?”
秦则宁嘴角泛出抹冷笑,淡淡道:“你又不是
说到底,是秦氿放她进来。
“祖母!”秦昕见到秦太夫人,就跪在地上,精致脸庞上哭得泪如雨下,“您怎能这狠心,怎能不认呢!”
自重生以来,这十几年,她对秦太夫人如此尽心,如此孝顺,可是秦太夫人却把她弃之如敝履,秦昕只觉得又被人狠狠地捅刀。
二皇子是这样,秦太夫人也是这样,恐怕这世上也唯有生母赵阿满心为她好,不会背叛她!
秦太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秦昕,想着这些年种种,想着死去老侯爷,终究是个字也没说,如今面对秦昕眼泪,她已经不会有丝毫动容。
反正族长、族老们都在,干脆今日事今日。
至于秦昕,她在不在也没事,本来族中事务也没有女子说话份。
于是,当天他们就开祠堂,从秦家族谱中去掉秦昕名字,并由大管家亲自去京兆府备案。
之后,秦则宁又派个管事嬷嬷过去二皇子府,告知秦昕。
当秦昕得知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懵。
。
曾经,秦准选二皇子,现在他被流放。
族长也知道秦准之所以会挪常盈库银子多半是填给二皇子……秦准因为二皇子被夺爵、抄家、流放,可是二皇子又做什呢?!
秦准下场可谓前车之鉴,更何况,以六皇子和秦则宁之间关系,秦则宁兄妹三个也不可能撇开六皇子去支持二皇子。
族长眼眸越来越坚定,下子就想通。
“祖母……”秦昕见秦太夫人不说话,心更凉,膝行几步,还要说什,就听外间传来丫鬟行礼声。
跟着,秦则宁和秦氿就前后地进来。
秦昕下意识地朝二人仰首看过去,目光落在秦氿精致如玉脸庞上。
秦氿明艳娇美,颜若舜华,恍若那绽放枝头娇花,而自己此刻却是泪眼婆娑,狼狈不堪,宛如残花败柳,相形见绌。
秦昕几乎无法直视秦氿,心里觉得难堪极。
顾璟随驾去猎宫,她只能独自急匆匆地坐着马车又来忠义侯府。
秦昕又慌又乱又害怕,这路,她身子都在克制不住地瑟瑟发着抖。
她自己知自己事,她现在处境已经很艰难,要时时刻刻防着顾璟去母留子,为什秦家还要落井下石?旦顾璟回来知道这件事,他会是什反应?!
只是想想,秦昕就觉得浑身发凉,她对自己说,她必须见到秦太夫人。
抱在势在必得心,秦昕这次进秦府门。
对于秦家而言,其实也没有别选择,只能选六皇子。
那个留着长髯族老还想说什,被族长以眼色拦下,族长毅然道:“阿宁,你所言甚是。”
“秦昕心术不正,亲生父母不仅混肴秦家血脉,而且还犯杀人罪,这上梁不正下梁歪,秦昕还涉嫌谋害老侯爷与太夫人,是该除族。”
族长是老侯爷堂兄,德高望重,担任族长多年,在族长颇具威望,连他都这说,其他族老们也就纷纷应是,以他马首是瞻。
秦则宁含笑瞧秦氿眼,当即道:“伯祖父,择日不如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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