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不禁想到前几日返回豫州东平伯方元德,神色肃,颔首道:“也好,免得迟则生变。”
说完,他觉得不放心,又道:“泽之,本王拨千人送你回去。”
豫州虽然不在西疆到京城必经之路上,但是豫王如果存心拦截顾泽之,只需从豫州进入晋州境内即可,再说得现实点,这路千里迢迢,豫王想要下手机会多得是。
顾泽之接受端王好意,又关切地问句
这才短短三天,秦氿就“偶遇”顾晨之三次,不,四次,她明显注意到顾晨之脸色更加苍白,连脸颊都微微凹进去,眼窝处片深深青影。
秦氿看戏看得十分愉快,无论是在王府外,还是在王府里,她日子都过得悠哉舒坦极。
在她连番打世子妃脸以后,王府里妯娌们、姑娘们全都怕她,就算顾泽之不在,王府所有人也都老老实实,或者应该说,是避她惟恐不及,生怕与她多说两句话,就会让世子妃迁怒到她们身上。
对此,秦氿甘之若饴,她才懒得跟这些各怀鬼胎人应酬呢。
每天吃吃喝喝,看看话本子不香吗?
“无妨。”他低低地说道,在她发顶亲下。
秦氿“哦”声,慵懒地靠在他胸膛上。
想跟就跟呗,她也不介意秀下恩爱。
两人共骑匹马,悠闲地策马游玩。
接下来几天,秦氿发现盯着他们人更多,在王府时候,无论她走到哪儿,都有众丫鬟婆子跟着,就是她在亭子里喂个鱼,都能看到清理浮萍婆子;
贴近些,“们接下来去哪儿?”
顾泽之没说话,对她伸出只手,秦氿挑下眉,就把右手朝他递过去……
下瞬,她只觉得右上臂紧,腰身也被他另只手揽住,然后身子轻,就这轻轻松松地被顾泽之从她马上拽到他身前。
秦氿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后背已经结结实实地撞上他胸膛。
他温暖气息将她整个环绕其中。
反正秦氿知道她和顾泽之在洛安城也待不久,也就不用刻意培养什感情,只要她们别来招惹她就行。
又遛几天世子后,顾泽之于三月二十三日向端王提出告辞。
“这就要走?”端王想着顾泽之这才回来不到十天就要走,有点舍不得。
外面晴空湛蓝,阳光透过繁茂树叶与菱格窗在屋内洒下斑驳光斑。
顾泽之道:“父王,豫州那里近日就恐有变,还是早些回京比较好。”
等出府,虽然她发现不,但可以问顾泽之,顾泽之或是用眼神,或是用撩她头发、捏她手心小动作告诉她,她猜对。
对于被人跟踪事,顾泽之根本不在意。
他不在意,她也不在意。
两人每天照样出门游玩,游湖逛街,每天都是大包小包、马车马车地往王府带东西,玩得痛快,买得也痛快。
时不时地,顾泽之还故意到顾晨之面前晃悠。
秦氿感觉自己就跟坐过山车似,心起又伏,犹有几分惊魂未定。
“把吓出心疾,你赔吗?”她忍不住吐槽道。
“赔。”耳边传来他含着笑意声音,温润悦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微微震动着,心口阵酥软。
她很快就放松下来,低声问:“有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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