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循环。
距离高考还有三个月时,纪时昼问方霁:“你毕业以后打算干什?”
方霁说还没想好,现在就开始想。
纪时昼说:“要是还没想好,就直接
纪时昼伸手轻碰他嘴角伤,方霁嘶声,“还说没有?”
“是他们撞,让把耳机摔。”
方霁被群人围住时都不显慌乱,增援来迟也没有抱怨,现在却要跟纪时昼告状。
纪时昼没说什,第二天给方霁带药膏,连带自己手上伤口也并叫方霁处理。
方霁说:“小昼,你去打架?”
“别咬。”纪时昼又提醒他。
方霁半张着嘴巴不知如何是好,牙齿露出点点,此外还有殷红舌尖。
纪时昼缓慢移开视线,“把嘴巴闭上。”
方霁照做。
纪时昼扫眼旁边,明知故问:“你小弟们呢,怎不跟着你?”
严开想半天,安慰道:“还好另个没坏。”
方霁瞥他眼,看上去也想给他来脚。
晚些时候纪时昼出现在操场上,严开正在和人打球,眼看着方霁又像追踪犬样准确无误地飞跑过来。
由于离得近,他能听到两人对话。
方霁说:“小昼。”
免让别人瞎猜疑。
刘航就是其中个,再加上他和方霁有仇,立刻歪曲陈响意思。
直到纪时昼集训回来,严开第次见到他,才对这人有不可磨灭印象。
他只是站在那里随便招招手,方霁就立刻跑过去。
印象最深次是有天打架,方霁本来不打算参与,但对方人故意在他面前走动,撞他下,导致方霁耳机掉。
纪时昼:“没有。”
“可是听说……”
纪时昼打断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总之那几个围堵方霁混混都被打得更惨,且没个人愿意说自己是被个高中生揍,对外都说是方霁打。
于是严开更加崇拜方霁,方霁更加听纪时昼话,纪时昼更烦跟在方霁身后小弟。
严开后背发凉,赶忙螃蟹移步移开。
方霁无法自控地舔下唇,不清楚小昼为什对“小弟们”敌意这大。
“不知道去哪儿。”
“你是他们大哥,不是要为他们安全负责?”纪时昼说着话,看到严开已经走远,才换种口吻,半是威胁地,“再让知道你为别人去打架,还弄得满身是伤,你就死定方霁。”
方霁眨眼:“没有……”
尾音都是翘起来,边说边扯起嘴角,哪怕脸上有伤笑起来会痛,见到纪时昼那刻也要立即变脸,点都不凶不酷,乖巧得有些过分。
纪时昼打量他片刻:“又去打架?”
方霁刚想开口解释,纪时昼继续说:“笑起来太丑,不要笑。”
严开边偷听边想这人怎这讨厌啊,大哥!揍他啊!
方霁显然没有听到严开内心呐喊,立刻收敛嘴角,紧张地咬下唇。
方霁想秒钟,迎面给那人拳。
他是被群人有计划地围堵,免不磕碰和打伤,到最后嘴角和指骨都出血,撂倒三四个人,等严开他们赶到时那群人见机就跑。
“大哥,你没事吧?”严开第个表露出担心。
方霁说:“耳机摔。”
他只是陈述事实,严开却觉得他有点负气成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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