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试探道：“你还记得你第
次陪
去公司那天，有个叫朱莉
同事跟们打招呼吗？”
裴炀点头：“发错消息到工作群被你罚买奶茶那个？怎
？”
“没事。”傅书濯不动声色地说，“她工作表现不错，准备给她加薪，想问下你意见。”
裴炀觉得莫名其妙：“你想加就加，问做什。”
傅书濯心口发紧，他给汤知明发条消息：他前些天才在您那诊断过，但今天已经不记得您。
汤知明：其他人见过人呢？
傅书濯：都记得，只忘你。
汤知明又发来很长段话，整个中饭都在傅书濯脑子里循环播放。
汤医生说：“只是种可能。他在抵制‘遗憾’，生病也是让他痛苦事之，所以大脑在自动纠错，要纠正所有不愉快事……如果没有生病，他就不该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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