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次就吃大亏,被先生以“你又不会”理由成功压制,连哄带骗吃干抹净,说下次让你。
然后下次继续说下次,永远都是下次。以至于裴炀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天生型号是什,就变成躺下那个。
裴炀越想越委屈,妈都是混蛋!
他杯又杯地下肚,嗓子被烈酒辣得生疼。
眼前灯光越来越晕眩,他隐约看见好多个先生冲他伸手,语气无奈而温柔:“怎跑这来?们回家……”
阿真见他脸菜色,安慰道:“不约也没事,就当聊聊天,有什烦心事都可以跟说说。”
裴炀已经开始头晕,只觉得阿真碍眼,船已经有两条,绝对要杜绝第三条船出现可能。
他吸吸鼻子:“你已经喝两杯,可以走。”
阿真愣,才反应过来因为自己刚刚搭讪时说是“起喝两杯”,结果好家伙,真喝两杯就被赶人,多口都不行。
“还有啊——”裴炀打个酒嗝,“别太自信,你看人眼光其实不怎样。”
而答案显而易见,他跟先生接吻很享受,被傅书濯亲也不讨厌,但光是靠近下别人,想象要亲吻画面,都会觉得反胃作呕。
肯定是冰箱里那个辣酱太凉……混蛋!
等胃里翻涌平息,裴炀再次闷喝半杯:“手机能借用下吗?”
“……行。”
裴炀用阿真手机搜出偶像边也照片,想象着如果是和偶像亲近——
解惑呢?”阿真给裴炀把酒满上,“为帅哥排忧解难是荣幸。”
裴炀嗤笑:“你不是来找约?”
阿真坦率道:“是啊。”
裴炀眯下眼睛,突然冲他勾勾手:“你凑近点。”
阿真挑下眉,乖乖凑近,就以为裴炀要吻他时候,裴炀突然捂嘴:“呕——”
裴炀怔愣地抬起手,就见先生原本模糊脸突然被傅书濯样貌替代:“小猫乖。”
裴炀吓得颤,猛得惊醒过来。
嘈杂音乐再次鱼贯而入,旁边还是那个阿真,有些无奈:“酒量这差还跑酒吧买醉?也不怕被人捡尸?”
裴炀看眼时间,竟
阿真纳闷回首:“你真是直男?”
“们个型号,没结果。”裴炀抱着酒瓶,要哭不哭样子。
“……”阿真还真没看出来,裴炀光看外表其实蛮攻,不然他也不会眼就过来搭讪。
裴炀郁闷得很,他也不想被压,可年少先生真太狗。
那会儿裴炀很容易害臊,接个吻、摸个腹肌都会脸红半天,更别提主动学习那方面知识。
不行,更想呕。
裴炀掩面望着天花板,仿佛失去灵魂般魂不守舍。
为什遭遇这种事偏偏是他,对方偏偏是傅书濯。可要说移情别恋也不尽然,他明明也忘不先生。
这不就是脚踏两条船吗。
裴炀心梗到想哭,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定是这具身体本能回应,而不是他在沉溺。
阿真:“……”
他第次质疑自己颜值,已经丑到靠近点都想吐?他怀疑地闻闻自己衣服……也不臭啊。
阿真心累地给裴炀递纸,怎会如此……难道真是直男?
裴炀则退大步,缩到角落里坐着,彻底emo。
他刚刚靠近阿真,是想看看自己是真三心二意,还只是不抗拒傅书濯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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