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和齐合月面面相觑,他们还不知道裴炀生病事,自然也就不明白个吻为什能让裴炀气成这样,明明这两人都结婚七年。
秦楠衫知道问题严重性,她深吸口气:“报警吧。”
几人又往警局赶,程耀边走边说教:“是不是你太过分,把人欺负得太狠?跟你说那方面得有点节制,小裴又不是铁打,够你折腾吗……”
齐合月咳嗽好几声,见他刹不住车才提高声音:“程耀!”
程耀立刻闭嘴,米八几魁梧大个委委屈屈缩在老婆旁边。
也有人会吹着口哨说:“抱歉啊,这帅要是见到肯定有印象。”
……
他们几乎把整条街都翻遍,店里店外都没放过,可依然没瞧见裴炀身影。
直到他们汇合,看到巷口抽烟阿真。
阿真看照片就认出来:“刚跟他喝过酒,人已经走。”
死多痛苦啊,他还记得高中跟先生去水上乐园玩,结果差点溺水,那瞬间恐惧他记忆尤深。
可是除死,裴炀真想不到其它能回到原世界办法。
·
傅书濯找来冬芜街,这里酒吧很多,他个人根本翻不过来,只能把程耀跟秦楠衫叫出来帮忙。
跟程耀起来还有齐合月,程耀性子急,上来就问:“怎回事?吵架?”
然点多。
他连忙拿起酒瓶猛灌大口压惊——再这样下去真要命,他得想办法回家,回到和先生家。
裴炀微晃着起身:“谢谢。”
阿真冲他摆手:“回家好好睡觉,别往这里跑。”
走出酒吧,耳朵顿时清净很多,震耳欲聋音乐远去,变成淅淅沥沥雨声。
“书濯,你们上次开吃饭就想问,小裴怎?”齐合月揉揉太阳穴,有些忧虑。
他是老师,先是教裴炀和傅书濯三年高中,后来两人毕业他们也没断联系,还经常起吃饭,裴炀考研决定都
秦楠衫追问:“你知道往哪边去吗?走多久?”
“去哪儿不知道,走大概半小时。”阿真吐口烟雾,很快被雨幕冲散。
“他看起来心情挺差,说有个混蛋亲他……中途睡着还直嘀咕着要回家。”
程耀皱眉:“被占便宜!?”
傅书濯捏捏眉心:“说应该是。”
齐合月扯他下:“找人要紧,们分头找。”
傅书濯声音沙哑:“谢,去这边。”
街头巷尾人很多,傅书濯没看到个跟裴炀差不多身高人都会抱着丝希望去查看:“……抱歉,认错人。”
雨越下越大,伞都追不上傅书濯脚步,他半边肩膀淋得透湿:“您好,您见过照片上人吗?大概米八,身材清瘦。”
“不好意思,没见过。”
裴炀撑起伞,迷茫走在街头。阿真叫他回家,可他根本不知道要怎回到属于他那个家,或许永远都回不去。
晕乎乎脑子让他难以思考,不知不觉就来到桥边。桥中间瘫坐着个醉醺醺‘流浪汉’,旁边还有好多酒瓶子。
裴炀看看栏杆,尝试着迈过去,但有点艰难。裴炀怄气地盯栏杆分钟,定是它太高,不是自己腿短。
‘流浪汉’突然抬头:“兄弟,你也想寻死啊!”
裴炀吸鼻子,差点哭出来:“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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