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低头看眼,自己真完蛋。
活三十多年,他见过帅哥美女都不算少,可先
裴炀:“厨房拖把在哪?”
“……门后。”
好奇怪。明明人就近在眼前,他却开始想念。
裴炀收拾好厨房:“走吧,去洗澡。”
傅书濯声音发闷:“不想洗。”
然后就会被傅书濯压在餐桌上,鼻尖抵着鼻尖:“先吃你好不好。”
这年里裴炀虽然没怎做饭,碗还是没洗过次,每天抱着傅书濯腰往厨房拖:“求求你,濯濯——”
说来胡闹,他们还在厨房做过。
那会儿傅书濯刚开始学做饭,裴炀来看他笑话,既不帮忙还捣乱,可劲地撩/拨,伸进衣服摸腰,抵着后背索吻都是小事。
然后就被傅书濯架起腿抵在厨房角,旁边是扑哧扑哧炒菜锅。
傅书濯真诚道:“有洗碗机,很方便。”
裴炀叹气:“那你先起来。”
傅书濯:“没力气。”
裴炀只好拉住他手使劲拽,却因为冲劲后退好几步,他下意识闭眼,以为要撞到墙上,可好半天,后脑勺却只碰到傅书濯滚烫手心。
两人距离贴得极近,裴炀没比傅书濯矮多少,他眼睛刚好看到傅书濯鼻尖,再往下点点,就是过分红润唇珠。
下,好不好?”
傅书濯冲他张开双手,裴炀不受控制地靠近,心脏都在拧着疼,他好像真伤心。
两具体温慢慢贴近,裴炀跪在地上,被傅书濯紧紧箍在怀里。
裴炀竟有瞬间在想,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刻就好,傅书濯就不会这难过。
他被这想法吓跳,下意识挣下,竟然就得到自由。傅书濯真在履行承诺,绝对不会违背他意愿。
“可是你出汗,还喝酒。”裴炀推着傅书濯往浴室走,“你乖点,给你拿浴巾。”
傅书濯回首看他:“乖点话,今晚能睡主卧吗?”
“……可以,但不许乱动。”
浴室紧闭,里面渐进响起水声。裴炀琢磨半天,怎觉得自己又上当呢……
傅书濯占主卫,他只好去客卫洗漱,可眼睛只要闭上,就全是傅书濯刚刚通红胸口和锁骨,还有要人命微红眼尾。
“错傅总,锅要炸……呃!”
“错就要受罚。”他会笑着说。
……
“傅书濯?”
耳边声音好像跟记忆力重合在起,傅书濯愣会儿才回过神,眼神重新聚焦在裴炀身上:“怎?”
“想亲也可以。”傅书濯就着这个壁咚姿势,蛊惑道:“虽然不能碰你,但你可以随意碰,不介意。”
裴炀窘迫推开他:“谁要亲——”
他快步走去收碗,再个个放入洗碗机,里面空间很大,锅也能起放入,他只需要擦擦桌面还有地面就可以,很省心。
期间傅书濯就倚在门口,安静看着。
裴炀真很讨厌洗碗,不论是不是他做饭,他都不想洗,他只享受做菜过程,端菜也要傅书濯来。
裴炀呆呆地看着他,有点无措。
傅书濯似乎清醒些:“是抱太紧吗?”
裴炀小声:“没有。”
傅书濯垂眸:“不抱话,那能帮把碗洗吗?”
“??”裴炀甚至觉得,傅书濯刚刚这通装可怜是不是就想让他去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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