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
救命,这要怎忠诚!
傅书濯跟裴炀本是同龄,甚至大几个月。
但以前上学时候年少气盛,大家都想争个上下,还没在起时候,傅书濯为安抚爱炸毛猫,偶尔会叫裴哥。
叫多以后,裴炀就不好意思跟傅书濯对着干,那时候还会觉得傅书濯小可怜儿,暗暗决定既然受这声哥,就要罩着他。
生是第个让他有X冲动……傅书濯成第二个。
怎会这样啊。
他这见异思迁得是不是太快点,他跟傅书濯才认识不到半个月啊!
裴炀对自己人品道德产生深深怀疑,几十年过去,他第次知道自己是这样人。
……
这事《张扬》里还写过,原主骂傅书濯王八蛋,在起后他再也没这叫过,纯粹就是为把哄到手。
可即便知道是陷阱,裴炀还是没忍住确认:“你叫什?”
“裴哥?”傅书濯无辜看他,浴巾挂不住似往下滑些,露出流畅人/鱼线。
分钟后,裴炀灵魂出窍般举起吹风机,深深地唾弃自己。
温热水流从上至下,裴炀紧闭双眼,全力克制着歪心思,他要把持住。
别人怎说来着,心动是本能,忠诚是选择,他不能同时对不起三个人。
从前他觉得这句话是歪理,选择忠诚时就不可能再对其他人有本能心动,可这句话放在现在他情况,好像还挺合适。
但裴炀穿好衣服,刚走进房间就看见傅书濯倚在主卫门口,腰间只裹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水流顺着肩膀滑入腹部肌肉纹理。
“裴哥,没力气……”傅书濯指指头顶,语气很轻,“吹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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