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裴总,现在要帮你换衣服,可能会接触到你皮肤。”傅书濯呼吸擦过裴炀唇侧,“劳请裴总声音小些,外面还有人。”
裴炀浑身颤,
“残忍,残忍——”
裴炀不知道为什突然拔腿就跑,傅书濯像个胸有成竹猎人慢悠悠逼紧,他把拦住即将关闭隔间门:“跑什?”
裴炀干笑:“你去隔壁?”
外面突然响起其他人声音,傅书濯直接推着裴炀挤进同个隔间,只有两平方左右,站两个成年男人多少还是拥挤。
裴炀这会儿紧贴墙壁,他咽下喉咙:“你进来干什……”
他心不在焉地转身,下台阶时差点摔着,幸好被傅书濯把捞回来:“看路。”
不知道是不是傅书濯态度取悦裴炀,导致他现在情绪很好,连带着光贴近点都心跳不止。
裴炀喉结滚动,他尽可能地自然脱离傅书濯怀抱:“你到底说什?”
傅书濯:“说,如果他再出现在你面前,保证他除爬床以外再找不到份收入体面工作。”
“……爬床体面?”裴炀问。
裴炀洗完脸还想解决下膀胱,他刚踏入卫生间,就看见还没来得及躲进隔间尚卓,只有他个人。
裴炀猜他应该都听到,便主动招呼:“好巧。”
尚卓沉默着没说话。
傅书濯眸色微动,他松开裴炀手:“你去吧,在这等你。”
裴炀总算明白尚卓之前为什会说那些话,擦肩而过时他顿顿:“脑洞这大,你不如去当编剧。”
次办公室play。
说起这事,咳……那滋味傅书濯现在都还在回味。
而每次亲热,尚卓都会在半途不合时宜敲门。
以往他直觉得是尚卓没眼力见,专挑不恰当时候打扰,现在想想,还真可能是裴炀找准时机故意耍尚卓玩。
傅书濯没忍住笑……有点可爱。
“帮你换衣服。”
裴炀吓得捂住衣领:“你你你出去!”
傅书濯慢慢凑近:“打这久羽毛球手臂不酸?伺候你。”
裴炀抵住他胸口:“真不用——”
自从知道裴炀并没有真不爱他以后,傅书濯就彻底定心。他自觉忍这久,也该收点利息。
“对他来说应该算体面吧,毕竟王起嘉虽然玩得多,但从来只碰你情愿人。”傅书濯没忍住摸下裴炀发烫耳朵。
裴炀整个人麻:“你又不经同意碰。”
傅书濯从善如流:“错。”
裴炀往更衣室走去,突然有些‘怜香惜玉’:“你这说他会不会太残忍些……”
傅书濯眯眼:“你怎不怜惜怜惜?失忆就不喜欢,还不许碰你,摸个手都要打报告,怎着,对就不残忍?”
尚卓:“……”
裴炀进隔间,等出来时就看见尚卓站在洗手台前,脸色难看得紧,回头深深看他眼就走。
裴炀好奇:“你跟他说什?”
傅书濯:“你猜?”
裴炀撇嘴:“爱说不说。”
“最好是这样。”他轻咳声,“之前他总是在们亲热到半跑来敲门,烦得都想辞退他。”
裴炀:“……那你辞啊。”
傅书濯睨他:“这不是怕裴总生气?谁让是你招人。”
裴炀:“……”
反正他失忆,傅狗说什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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