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问:“诶!你跟你老婆不也是高中在起,你们前段时间不还是吵着闹离婚。”
“诶哟,瞎八卦什!们那就是小吵小闹,她嫌天天抽烟喝酒对身体不好,说赶紧把婚离省得以后守寡。”
朋友嘲笑他:“难怪今天给你递烟都不碰。”
男人边说还有点炫耀意思:“那能怎办?答应她戒呗。离婚什都是说笑,们什大风大浪都度过,哪能在最好时候散伙?”
两人脚步渐行渐远,裴炀从喉咙里溢出丝低/吟。他几乎都要恍惚,面是傅书濯滚烫掌心,面是外面路人对话……
裴炀涨红脸:“不用……”
傅书濯蛊惑道:“试试吧,帮你。”
裴炀:“不……”
傅书濯呼吸在裴炀耳侧若即若离:“就试试,如果觉得难受,你可以随时说停止——会听话,停止切言行。”
更衣间里偶尔会有人进来,拿取东西或更换运动服。
抵住傅书濯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整个人都陷入有些恍惚状态,明知道当下亲近不可为,可身体和大脑都在放纵,都在蛊惑他不要抗拒。
他好像很想要傅书濯亲近,也只想要傅书濯亲近。
裴炀能感觉到傅书濯手在解他扣子,偶尔会与他皮肤相触:“傅书濯……”
他身体发出渴望叫嚣,大脑对当下接触不知餍足,在说多点,再多点。
他心也不明所以地被分成两半,半畅快而欢.愉,半痛苦而惆怅。
傅书濯自然也听见外面两人对话,他轻轻抵在裴炀鼻尖:“报告……想吻你。”
他们没道理在最好时候散伙,可命运多舛,没能放过他们。
裴炀彻底放弃挣扎,浑身颤/栗,脚尖也点在傅书濯球鞋上:“报告批准……”
他们谈天说笑,聊声音,聊私事,聊某些不可言说话题。
他们甚至提到裴炀和傅书濯名字:“你弟弟真要喜欢那个男,结婚也没什,实在不行领养个孩子。”
“是无所谓,老头子坚决不同意,觉得两个男人不像话。”
那人啧声:“同性都合法好多年,卓扬傅总和裴总结婚都结婚六七年吧?人俩感情不还挺好。”
“他俩那哪能样,上学时候就有情谊。”
傅书濯突然垂眸笑:“怪不得刚刚跑,原来是硬?”
裴炀耳根通红,他别开脑袋,修长脖颈显得无比脆弱:“外面有人,你别……傅书濯!”
混蛋!
裴炀本想说你别说话那大声,却没想到傅书濯会直接上手。他被震惊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你——”
傅书濯很快松开,他勾过裴炀下巴:“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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