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裴炀腿弯前前后后都检查遍,有七八个肿起来月牙印,因为是程婆婆指甲太长掐出来。
裴炀僵硬地往后退,却被傅书濯不容置疑地拉到身前:“上衣也脱掉,换套干净。”
裴炀张张嘴,想说不是你爱那个裴炀,这样真不太好。
可理智只占据微弱分,其余所有都在竭尽全力地劝他顺从亲密。
衣扣解开,裴炀切都展现在傅书濯面前,傅书濯几乎用尽全力克制着想吻下去、想把面前人嵌入怀里冲动
裴炀指尖猛得缩,不知道坦白这个选择是对是错。这对傅书濯来说打击太大,如果他出什事……
裴炀陷在自己想象里,慢慢懊悔,刚刚为什要那冲动?
索性回不去,为什不干脆骗傅书濯辈子——这样至少有个人是开心。
裴炀眼眶慢慢红,差点被锅烫着都没发觉,还是傅书濯第时间抓过他手:“疼吗?”
“疼……”
回到家,他们也并没有坐下来第时间谈事,而是开始煮饭做菜。
裴炀紧绷地跟在身后,张几次嘴都没有说话——或许傅书濯是在拖延时间,又或许根本不相信他,不想听他胡言乱语。
淘完米,傅书濯按下煮饭键,他转身对还死死抓着布条裴炀说:“们吃饭时候,边吃边说,好吗?”
“好……”
裴炀恍惚地想,慢点也好,还能再贪念点相处时间。
上。”
傅书濯连忙安抚:“没有不信,但这事太离奇,给点消化时间,行吗?”
裴炀僵许久没说话,半边肩膀都被雨水打湿。傅书濯试探握住他手,把歪掉伞扶正。
“们先回家,坐下来慢慢说,可以吗?”傅书濯牵起裴炀手,“这里风大,有点冷。”
裴炀很轻地嗯声,却不自在地抽出自己手。
傅书濯连忙抓着他手冲冷水,裴炀往回缩几次:“腿疼……”
傅书濯怔,他蹲下身看看,裴炀裤子不算干净,之前被程婆婆抱过,上面都是泥水。
“她掐到你?”
不用裴炀回答,傅书濯也能确定,他拉着裴炀上楼,半引导半强硬地把人摁在床上,扯下裤子。
傅书濯蹙眉:“都肿。”
厨房里时安静无比,却又十分契合。傅书濯烧鸭,裴炀递啤酒,傅书濯洗鸡毛菜,裴炀打蛋。
灰色布条仍然连着两人,总长不过两米,傅书濯不动声色地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不让裴炀觉得过近而紧张,也不叫他因为太远而不安。
“剩下做个鸭汤,明早下面吃。”
傅书濯提到明天时态度理所当然,让裴炀时间也觉得他们还有明天。
可真会如此吗?当傅书濯发现原主真已经消失不见时,怕是没心情等待明天鸭汤,或许还会崩溃……
尚未坦明真相时,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地与傅书濯亲昵,可真相都说出口,再这样未免太不要脸。
傅书濯也别强求:“肩膀能碰吗?伞太小,得挤挤。”
“……嗯。”裴炀鼻子有点酸。
傅书濯搂紧他肩膀,朝着小屋方向走去。折腾下午,鞋也没买,幸好程婆婆找到。
他先带裴炀去隔壁大爷家把宰好鸭带回来,作为他们晚餐。大爷还贴心地松些鸡毛菜,可以烧汤或清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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