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不想去科技馆。”
傅书濯:“逗你呢,不去那儿。”
他们越走越偏,
傅书濯:“那们可能就碰不上,现在在彼此身边可能会是别人。”
裴炀抿下唇,不自在地转移话题:“你别瞎掰扯,刚刚是不是在吃醋?”
傅书濯无奈:“是,现在还醋着呢,们裴总三十多都还能吸引二十岁小年轻。”
裴炀不自觉地翘翘嘴角,但小.嘴却极能叭叭:“你吃什醋,又不是你先生。”
傅书濯:“至少身体是。”
“……”裴炀低头看,像是身体本能反应,只要扣住傅书濯手,就会下意识地十指相扣。
他想甩开,没成功。
自从昨晚坦白穿书后,傅书濯亲他牵他都不打申请。
用傅书濯话来说,既然他不是自己先生,那傅书濯也就不用顾忌他情绪,这具身体还是他合法伴侣,想怎碰就怎碰——
简直气死猫。
“为什不能在起?他也把当替身。”傅书濯扬唇,“你要是现在去整容整成样说不定还有机会——哦不对,没机会,们结婚证都领。”
“……”男生蒙。
今天之后,恐怕网上又要多个对狗男男骂“尊重祝福”伤心人。
裴炀怒视傅书濯,低声道:“瞎说什?”
傅书濯当着男生面,在裴炀唇上蜻蜓点水地吻吻。
坚定。
“是是是,你是你,是独无二烟火。”傅书濯不跟他争,搂着人腰想把他带上坑,就冷不丁地听见旁边声冷哼。
裴炀和傅书濯齐齐望去,是刚刚小男生。
他不屑道:“渣男,心里有白月光还跟别人在起,把他当替身?”
傅书濯:“……”
裴炀:“……”
竟然无法反驳。
他俩把滑板还给主人,并买杯奶茶作为答谢——当时是裴炀建议,主要是他想喝。
傅书濯发现,穿书事情说开,并表明自己不信立场后,裴炀情绪并没有他想象那坏。
他本以为裴炀至少会变得更敏.感、情绪化,甚至是排斥他接触……但这些好像都没有发生。
裴炀眼睛转:“你刚刚在吃醋?”
傅书濯本习惯性地想说没有,但话在喉咙转圈,硬生生改口:“你说呢。”
“你刚刚好像g……”裴炀清咳声,“像动物在宣示主权。”
傅书濯眯眯眼:“本来想说什?狗?”
裴炀往旁边躲:“但凡你早或晚出生五年就属狗——”
他牵着裴炀离开,对身后脸菜色男生摆摆手:“逗你玩,们在起十七年,哪来白月光——你也没机会,换个人上头吧。”
裴炀表示惊奇:“你知道‘上头’这个词?”
“还知道下头呢。”
裴炀冷哼:“现在对你就很下头。”
傅书濯也不生气:“有本事手不要抓那紧。”
裴炀清咳声:“你好像误会什……”
男生皱眉:“你也是,这种人还跟他在起,也不怕他狗改不吃屎,不喜欢你他能专吗,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说不定哪天就被更像白月光撩走。”
“……”裴炀有点生气。
虽然他也觉得傅书濯很狗,但莫名不喜欢从别人口中听到傅书濯坏话。
他刚想说话,傅书濯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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