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
裴炀在旁看戏,还示
裴炀:“中午吃龙虾吗?”
傅书濯抓住他手:“中午可来不及,这种野生龙虾很脏,得刷好久,还要处理。”
裴炀低头观察龙虾洞:“你会做?”
傅书濯:“又不难。”
裴炀撇撇嘴:“那中午吃什?”
除他们以外,还有个本地大叔也是来抓龙虾。
大叔没跟他们样穿胶靴,和苏之桁起赤脚踩进稻田,对他们来说不穿鞋更方便。
稻田泥微硬,表面沟沟壑壑有些水洼,据大叔说这样最好抓,因为泥土微硬龙虾不方便打洞跑,他们挖土也不费力。
大叔指着田里个个略凸起小洞:“这些都是龙虾洞。”
裴炀有点蒙:“直接用手掏吗?”
苏之桁哈哈笑:“给你们介绍下,这是媳妇儿杨鸢——这是傅书濯,初中同学,这是他爱人裴炀。”
突然来两个需要多接触又不熟人,裴炀社恐又开始发作,群人就他话最少。
直到现在裴炀才反应过来,小声问:“抓龙虾?”
傅书濯点头:“你以前跟说过几次,说看乡下抓野生龙虾很有意思——”
他倏地顿,堪堪反应过来,裴炀以前那哪是想抓龙虾,分明是在暗示他想来他家乡看看。向来爱干净裴炀,怎会愿意往淤泥闯。
再前面都没什建筑,比郊区还郊区。
裴炀有些警惕:“来这儿做什?”
傅书濯:“人迹罕至,来这吃你。”
裴炀:“……能不能好好说话?”
“好好——”傅书濯辨认着路线,“到你就知道。”
傅书濯:“等会儿去旁边茶馆吃。”
已经开始挖苏之桁抬头喊:“你俩再不抓晚上都吃不着!”
“来。”
傅书濯在稻田里姿势也是雅致,他单膝触地,也没戴手套就朝龙虾洞探去。
大叔乐得不行:“这斯文可不行——你得跟这样,两只手,先把土刨开!”
苏之桁:“对,基本往下挖挖就能摸到龙虾。”
裴炀:“需要戴手套吗,它会不会夹人?”
“般在洞里不容易被夹,你摸到它后就摁住背拿起来,拽着腿和胡须都行。”苏之桁递来两双干活棉纱手套,“真被夹,戴手套也没用。”
大叔哈哈笑:“是这样,吃它这多年,被夹次也不亏。”
幸好今天不热,没什太阳,裴炀亦步亦趋地跟在傅书濯身边,明明其他三个人更有经验。
傅书濯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迟钝,心疼间他回首,想对裴炀说不抓也行,看着他就好,结果傻猫已经兴冲冲地穿好及膝胶靴:“你快点!”
傅书濯:“……”
这傻猫不会是为故意表现跟‘原主’不样,所以才这积极吧?
裴炀跃跃欲试地拎起桶:“难怪你让穿大裤衩和拖鞋出门。”
傅书濯:“方便。”
他们转进条挺宽小路,右边是些破旧危房,墙上打着大大“拆”。左边是片田野,再往远处看就是山林。
因为没有太阳,走进树荫下竟有点凉飕飕。
没几步裴炀就看到个眼熟身影,是傅书濯同学苏之桁,旁边还站着个女人。
他们也刚到:“你们来得挺快。”
傅书濯点头:“十点就出门,路晃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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