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
他喷酒精都是十分钟之前事,这疼劲儿可真长。
“到底怎?”傅书濯抬起裴炀脸,“裴炀,你有什事要和说——有时候也会犯蠢,看不出你在想什。”
裴炀想扭开脸,没成功,他只能带着闷闷、隐约还有些难过哭腔声调说:“上次做菜切到手,他都只在乎工作。”
傅书濯
傅书濯第时间冲进来:“怎?”
裴炀疼得要冒眼泪:“手……”
傅书濯握过他手腕看看,是食指关节被切到,万幸是裴炀收手快,没切太深,只是出血看着吓人。
他连忙找出酒精给伤口消毒,家里创可贴和纱布都没有,傅书濯不放心个人离开,干脆拉着裴炀去附近药店处理伤口。
医师给他绑层薄薄纱布:“还好只伤到皮肉,下次要注意安全,这几天尽量别碰水,少吃辛辣。”
傅书濯拖着尾音哦声:“知道,会好好疼你。”
裴炀:“……”
他总觉得傅书濯说‘疼’字带着其它意思,不过傅书濯已经开始剥蒜,他只能作罢。
裴炀去厨房准备下调料,八角桂皮香叶,葱姜辣椒,还有五听啤酒:“还需要什?”
院子里傅书濯回首:“切点黄瓜和香菜,冰箱旁边还有莴笋,今早隔壁大爷送来。”
傅书濯:“那你剥蒜。”
裴炀瞬间改变主意:“做蒜香龙虾,其它你做。”
“……行。”
裴炀补充道:“蒜你剥,碗你洗。”
傅书濯挑眉:“不好意思,只给先生洗碗,您是吗?”
唇上突然软,裴炀被猝不及防地亲口,他连忙松开傅书濯手腕,脸红得不像话。
傅书濯悠悠转身继续清理龙虾:“们在起这多年,调下情怎能叫耍流/氓?”
“跟你在起多年又不是。”裴炀不甘不愿地刷着龙虾。
“行,不是你,是你身体。”
“……不想跟你说话。”
裴炀低低地嗯声。
傅书濯付完钱,抬起裴炀下巴看,才发现他眼睛红通通:“怎?”
裴炀抿着唇不说话。
傅书濯只能自反省:“之前哪句话凶你?”
裴炀有点倔地低头:“你酒精喷太多,疼。”
“知道。”
厨房案板操作台正对窗户,黄瓜在裴炀手下切成个个粗条。
他时不时抬头看看院里专心剥蒜傅书濯,竟有种岁月静好错觉。
可惜院月季,被风雨打得蔫巴巴,不知道还有没有再次盛开机会。
手下突然疼,裴炀猛得回神,低声痛呼。
裴炀把头扭到边:“不是,但这具身体是。”
傅书濯啧声。
裴炀凶巴巴地放狠话:“你对好点,不然小心带着他身体去跳河。”
傅书濯忍笑:“像上次样?”
裴炀不忿:“真会跳,上次只是没狠心而已。”
傅书濯做个封嘴手势,开始专心搞龙虾,再不抓紧晚饭就吃不着。
虽然自己动手过程很累,但很有满足感。特别是在乎人就在身边,起为晚饭而努力感觉。
两人配合着足足弄个半小时,才把所有龙虾清理得干干净净。
傅书濯将篓子里水晃干净,往裴炀面前扬:“你做?”
裴炀:“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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