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良不忍直视。又不是没长手,这腻歪做什?
十几年如日投喂让裴炀已经丧失快速剥虾技能,平均别人吃三只他才能吃只。
而傅书濯把虾肉剥给他,难整钳子都自己嗦。
裴知良也加入投喂行列:“住这大地方,不怕?”
裴炀愣。
“他在生意场上还有个笑面虎戏称。”
裴知良有些诧异,看看裴炀再看看傅书濯,发出亲爹质疑:“他?”
裴炀:“……”
瞧不起他?
“因为不管遇到什样客户什样合作商,不论多生气他都会以笑示人…常有人说看不透他。”
龙虾确实好,裴知良已经端到桌子上,手套摆在旁。
“个蒜蓉味,个辣味,辣椒放不多。”
三人坐到岛台前慢悠悠地吃起夜宵,傅书濯还给裴知良倒杯啤酒。对面和身侧就是亲人,余光是侧边落地窗倒映城市夜景。
裴知良剥只虾,刚想送到裴炀碗里,就发现傅书濯已经给裴炀剥两只。
他喝口啤酒:“你这样剥今晚就光伺候他。”
裴炀还是第次坐在轮椅上被人壁咚,涩涩,哦不,瑟瑟发抖。
“故意这样写?”
“没……”
“报复昨晚不帮你弄?”傅书濯啄吻着他耳畔,半晌停下发出声暧昧吐息,“嗯?”
“不是……”裴炀痒得直躲,“你退开点,等会儿爸经过看见呜……”
但在傅书濯看来,裴小猫再好看透不过,十几年过去,仍旧如当初那般幼稚可爱。
表面上裴炀每次都笑着谈合作谈项目,但头扭笑容就立刻失踪,特别私下里跟傅书濯在块时候那就是疯狂吐槽,还经常把自己说得很委屈,可其实每次吃亏都是别人。
裴知良抿大口酒,傅书濯口中那个张扬优秀青年和他记忆里叛逆小孩相差甚远,曾经那个他轻视不喜儿子到底在他看不见地方长大。
裴炀习惯性地发出指挥:“要吃辣。”
傅书濯拿两只辣龙虾给他剥:“最后两只,你最近不能吃太重口。”
傅书濯忍不住笑起来,手套上全是龙虾汁:“最开始也没这个习惯,但上大学那会儿跟朋友们起吃龙虾,炀炀每次都剥不过别人,但吃饭得aa吧,回去他就越想越气,觉得亏大发。”
倒不是心疼钱,主要裴炀是个吃货,吃不过别人就很痛苦。
所以再后来出去吃龙虾,傅书濯就有给裴炀剥龙虾习惯。
裴炀边吃虾边埋怨:“别老揭短。”
傅书濯发现裴知良表面不说,却很喜欢听裴炀这些年经历,就像他也想知道裴炀小时候事样。
傅书濯捏着他下巴,交换个缠.绵激烈吻。
分开时两人呼吸都有些急,傅书濯摩挲着他嘴唇:“你以为不想?小蠢猫……你也不看看你缠成木乃伊爪子,还有身上伤,怎办?”
裴炀耳根缩,时间没分清这个办字是和怎连在起,还是单独动词。
“龙虾快好,都闻着香。”他顾左右而言它地推开傅书濯,转着轮椅去餐厅。
家里客厅是有高低层,很有设计感,也是当初裴炀执意这装修,但如今坐轮椅就不太方便,下不台阶,只能走跟玄关样高度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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