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怒极反笑，下
指令：“在队队员，围着操场跑十圈，跑完再去吃早饭。”
队伍立即爆发出
阵哀嚎，教官转头道：“你们四个，看见那边那个瀑布吗？”
黎邃顺着他
方向看过去，背阴面山涧处确有个小瀑布，十来米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那上面种西瓜，你们想办法摘个下来，摘不下来今天就不用吃饭。”说完这句，教官背着手轻飘飘地走。
“西瓜？”司马靖荣开口，其余三人都像见仇人似，司马焰尤为不爽，“你下次能早点儿吗，又不是选美你丫喷什
发胶，你想勾引谁？”
副队就是黎邃来时领他参观男人，姓李，话不多，为人非常严肃，闻言低头在手上计时手表上按下，宿舍三人顿时都有种不好预感。
“为什别人都是副早有准备样子？”黎邃扫眼队伍，偷偷打着比划问王维。
王维推推眼镜：“每天五点半集合，迟到要受重罚，他们肯定都提前定过闹钟。”
“五点半集合？”司马焰脸懵逼。
“教官昨天通知，”王维愣下，“
没跟你们说吗？”
等下楼，黎邃才发现，这次参加集训人不少，大约有四十来个，甚至还有两个女生，年纪都不大，看打扮，多半都是有钱人家小孩。
天还没有完全亮，灰蒙蒙，黎邃和王维来晚，只好站在队伍旁边。
“第天集合就迟到。”教官面露不悦，背着手来来回回踱步，经过个矮个儿男生时，停下来，用手指指他脖子上项链，“这是什？啊？金链子？你来选美啊？”
周围立即爆发出阵哄笑。
“笑？让你们笑吗？！”教官吼道。
“……”司马靖荣正要回嘴，被黎邃巴掌捂住嘴，道：“过去看看。”
瀑布水量倒不大，下方有个积水潭，颜色颇深，靠近岩石断面地方长不少绿色藤蔓，拇指粗，看不出能不能承重。
“们得游过去，顺着藤蔓往上爬。”王维道。
都是男人，倒也不用顾忌什，王维率先脱
黎邃：“……”
司马焰：“……”
天边青灰色渐渐退去，有熹微太阳光穿过树林，投射过来，队伍里很快有人开始不耐烦，发出小声嘀咕，等到教官脸都快黑成炭，司马靖荣才晃荡着两条腿从宿舍楼里出来，刚靠近就闻到股浓厚香味，这厮居然还喷发胶。
“很好。”教官气得脸都青，转头问，“多久。”
“二十八分四十七秒。”
人群鸦雀无声，教官扫视眼人群，命令道：“把你们那些臭美玩意儿都给摘！再让看到，见个扔个！”
窸窸窣窣声音在黎邃身边响起，连王维都把手上手表给取下来，黎邃微微皱皱眉，手在看不见地方偷偷按按胸前折叠刀。
取下东西被收进篮子里，轮到黎邃时候，他没有动，甚至已经在心底里想好如果要收走就理论番说辞，那教官却只看他眼，问：“你们宿舍还有两个人呢？”
问话时间，司马焰蹬蹬地跑过来，两只袜子都穿错，队伍里不少人在窃笑。
“副队，计时。”教官冷声说句，转身离开，黎邃暗暗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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