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离宿舍有相当段长距离,路还不太好走,司马焰却愣是咬牙把他背过来,把人放下时候,几乎脱力得晕过去。
“医生,急诊!”
值班医生是个老头子,看起来经验丰富,听完司马焰叙述,先安抚他阵,又拿起听诊器听听,在肚子上按按,最后开张单子,让他去隔壁药房拿药。
“就这样?”司马焰拿着单子皱眉,“疟疾光靠吃药就能好吗?”
“什疟疾
晚上还有夜跑,几个人因为白天偷懒,这会儿精力还算充沛,勉强跑下来,其他人就没这好运,被□□天肌肉抗议得厉害,几乎是拖着身体在跑,唯二两个女生直接哭出来,被教官果断冷漠无视。
晚上不供应热水,黎邃把开水瓶里水倒进桶里,混着冷水洗个澡,出门就看见司马靖荣扑在床上,动也没动下。
“别睡,洗澡去。”黎邃拍拍他,见他没动,去探他体温,烧倒是没烧,但体温明显偏凉。
司马焰正好也出来,见到愣下,“他怎?”
“体温有点凉。”黎邃翻开药箱,退烧药倒是有,可这会儿人又没烧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给他吃。
冒吧?”
“总共才泡多久啊,这热天,司马焰都没事,是那种容易感冒人吗?”
司马焰不理他,把拉开他衣领,脸色白:“你脖子上这是什啊?”
皮肤上像是被马蜂蛰似,个疙瘩连着个疙瘩,看上去红肿片。司马靖荣低头看眼,不以为然:“昨儿晚上被蚊子咬啊,你们不也是样吗?”
司马焰捋起自己袖子,昨晚被咬过地方都已经平复下去,只剩下个小红点,黎邃和王维情况更好些,几乎已经看不见。
“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王维在床上看书,此时推下眼镜,说,“他这忽冷忽热症状,又有蚊虫叮咬前例,说,该不会是疟疾?”
他话出,司马焰脸色就变,在床上翻出司马靖荣平板,在书库里查下,越看脸色越差。这种病虽然离城市很远,但在这深山老林里却不少见,而且症状怎看怎吻合。司马焰推推司马靖荣身体,后者不知是睡还是晕,压根儿没动,他急,又叫两声,这下连黎邃和王维也坐不住,如果真是疟疾,必须立即送医,凶险发作可是会致命。
“送他去医务室。”司马焰背起他就往外跑。
他个子看着瘦小,却不知从哪里来得这大力气,个成年男人体重压在他身上,旁观者看着都非常吃力,黎邃正要上去帮忙,被王维拦住,并做个“嘘”手势。
黎邃头雾水,王维笑道:“没事。”
“们俩血型致,体质也差不多,”司马焰皱眉道,“昨晚那药你上吗?”
他提,几个人都想起来,昨天被叮咬后,三个人都喷药,只有司马靖荣因为赌气,没有去接。
“去医务室。”司马焰拽着他就要走。
“丢不丢人,被蚊子咬还去医务室,睡觉就好,多大点事儿。”司马靖荣不耐地甩开他手。
两兄弟事旁人不好插嘴,黎邃劝几句见不起作用,只能随他去,他那小药箱里有退烧药,大不回去给他吃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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