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知道她经济情况不好?”
“这个品牌有相对平价款,
“你给选衣服,只要不发福,都够穿到60岁。”黎邃直接在对面坐下,脱掉陆商鞋子,去摸他脚,皱眉道,“怎还是这凉,冷吗?”
陆商默默摇头。
黎邃起身把他手上东西拿走,俯身去抱他,“别操心这些,走,陪睡会儿。”
“你身上,有香水味。”陆商突然道。
黎邃大窘,低头闻闻,手腕位置还真有,不过非常淡,多半是扶杨秘书那下沾上,他都全然没注意,没想到陆商鼻子这灵。
黎邃不理她,让袁叔给小赵打电话,边道:“只是出于对普通员工关心,你不用多想。”
杨秘书垂着头,双眼睛斜斜地看他,倒也没再拒绝。
小赵过来得很快,等把杨秘书送走,黎邃与袁叔对视,彼此都心照不宣。
“刘兴田那边看来要有大动作。”
黎邃握紧手,皱眉陷入深思。
未踏足过教育行业,不知怎就突然改行干这个。
黎邃隐隐感觉出丝异常,刘兴田最早也做过实业,前些年互联网金融大热,他见眼馋,跑去注册自己金融公司,可惜他实力不行,直没做起来,反还亏得血本无归。
凡是涉及过金融行业都知道,资本游戏就是个巨型过山车,见识过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再让他放下身段去为分分毛毛讨价还价,这种巨大心理落差,般人都是很难接受。这也是为什,做实业破产还可以重来,而玩金融玩破产总是很难东山再起。
黎邃可不相信,他刘兴田能有这个魄力。
两个人从电梯口往车库走,刚下到负楼,个醉醺醺女员工从洗手间出来,踉踉跄跄地撞过来。
“在外面沾花惹草?”陆商笑他。
黎邃被他逗乐,“你吃醋吗?”
陆商佯装生气地点点头,“让来猜下‘情敌’,她是个女人,年龄不到30岁,漂亮,注重打扮,但经济情况应该不会太好。”
黎邃开始以为他在开玩笑,越听却觉得不可思议,“你是福尔摩斯吗?”
陆商摇摇头,笑道:“这是L家去年春季最贵款香水,有段时间走到哪个场合都能闻到它。”
回到家,陆商少见地还没睡,靠坐在火炉旁,膝盖上放叠布样,正用手反复摩挲着。
“怎还没睡?”黎邃过去,把他轮椅往外拉开些,以免烫到。
陆商浅浅笑,把手上布样递给他,“定制店送来新款料子,选几个面料,你看看哪个纹样好看。”
“你要订做衬衫吗?”笑着接过,都是上好布料,摸上去非常有质感,黎邃在里面挑个素色,在他脖子上比比,“这个淡蓝色配你。”
陆商轻笑着挡开他手,脸色仍是十分苍白,“是选给你。”
“慢点。”黎邃手疾眼快地扶她把。
两个人四目相对,那女人立即把胳膊抽回去,冷哼声,甩手就走,无奈酒喝多,没走两步又撞上车门。
“那不是杨秘书?”袁叔道。
黎邃轻叹声,走过去,“你这样不行,找人送你。”
“不用你假慈悲!”杨秘书甩开他,她显然喝不少,脸上妆都花,衣服上也沾不少油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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