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差点也以为……”徐律师听他说完,脸惊骇,只觉得这主意实在是胆大包天。
“明天股东会,需要你帮助。”黎邃恳求。
徐蔚蓝立刻会意,赶紧关上房门,小声紧张道:“40%,加上原先站在们这边8%,和你争取到6%,有54%,下步你打算怎做,在明天股东会上直接和他拼股权吗?”
黎邃十指交叉磨磨下巴,问:“你之前说,要变更章程,是需要出席会议股东所持表决权三分之二吗?”
徐蔚蓝微微有些诧异,“是,但们离三分之二还差得远。”
晚上黎邃没走,直接拿铺盖在低温室睡下,这做法虽然不妥,但想到他们即将分离,甚至这有可能是最后面,梁院长也就没反对,还让护士拿暖宝宝给他贴着,以免冻伤。
也许是累过,黎邃躺下来,反而有点睡不着,翻个身朝陆商看过去。隔着只胳膊距离,能感受到对面氧气罩下呼吸声,微弱而迟缓,陆商胸前贴满电极片,身上还有各种仪器,黎邃看着就难过。他很想握握他冰凉手,像往常样,替他慢慢捂热,或者从背后抱着他入眠,然而,陆商现在病情并不允许他做这些。
床头监测仪“滴滴”地发出响声,黎邃长久地看着他,半晌,轻声开口,“晚安。”
第二天天还未亮,低温室内秘密地进去两个人,接着,台担架床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推出,而同时间,另台外观致则被推入,放在原先位置。
早上九点,医院正式下达死亡通知书,因为陆商身份特殊,上级委托法医在随后抵达瑞格,经过番看似仔细鉴定后,当场出具心脏衰竭导致死亡鉴定报告。
“也就是说,如果有股东不出席话,他那部分股权就不作数,是这个意思吧?”黎邃问。
徐蔚蓝愣下,渐渐明白黎邃意思,不由阵惊讶,“你是想……”
他只计划着如何在股东会上把东彦稳住,目前条件也堪堪够,但他没想到,黎邃野心比他还要大,他不光想在这次股东会上压制住刘兴田,他还想借此彻底打破东彦目前公司规制。
变更章程,改变公司性质,这是陆商直以来都想做,也尝试过去做,却始终没做成事情。如果成
报告出,这个消息就像长腿,天之间传遍整个业界,东彦上下片哗然,甚至有家报社还不吝惜版面地将这件事做个专题报导。毕竟陆商这些年做过不少慈善事业,虽然为人低调,但对于关注这些人来,他名字并不陌生。
整个过程,黎邃直保持沉默,谁找他说话都是言不发。因为心里惦记着陆商,他连着几天都没怎睡,昨晚又抽600ml血,脸色实在算不上好,连伪装都省。
小唐得知第时间便给他打电话,问是不是真,得到肯定答复后,哭得下气不接下气,黎邃说不出安慰话来,默默挂断电话。
整个公司里,最淡定恐怕就是刘兴田,他副未卜先知模样,精神气十足,仿佛东彦已是他囊中之物,看黎邃眼神也是要多轻蔑有多轻蔑。
黎邃心里装着事,没有与他多说,借着来给陆商办手续由头去徐律师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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