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行仍是皱眉看她,问:到底是怎?
她不答,唇瓣抿得更紧,面色也越发苍白起来,手也不自觉地捂上小腹,抬眼瞧他还在打量自己,没好气地问道:有什好看?没见过女人痛经吗?
他愣下,迟片刻才明白过来,神色里颇有些无奈,难怪会发疯。他停下,上下打量她眼,又轻轻冷哼,不舒服就待在家里,还穿成这样来这里发骚做什?
何妍不理他,只起身去找水,屋子里到处是酒,她好容易才找到瓶纯净水,自己费半天劲却拧不开。瞧她那咬牙切齿模样,他忍不住笑笑,起身过去从她手中拿过那瓶水,拧开重给她递回去,调侃道:你那些本事呢?
她习惯性地说句谢谢,却没立即喝,把水瓶往茶几上放,拿皮包过来翻找东西。他没在意,在旁侧沙发坐下,斜斜地撩她眼,有些扫兴地说道:白天不是还没事呢吗?你倒是真会挑时候。
何妍现在几乎已经可以断定那光头并没有把手机交给傅慎行。她微微垂目,不动声色,只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事到如今。就是最迟钝阿邦,也已瞧出傅慎行与何妍之间气氛不对,纳闷地去看眼镜男。眼镜男向他挤挤眼睛,也扯着他往外走,口中哈哈道:走吧,阿邦,今儿没开车,你送回去。
众人纷纷离去,不过片刻工夫,偌大房间里就只剩下傅慎行与何妍两个。傅慎行依旧坐在牌桌前,手心里把玩着两张麻将牌,冷眼打量何妍。何妍心中忐忑,面上却是淡定。也不理他,身体往后靠,捡起杂志摊在膝头继续看。
傅慎行轻轻地嗤笑声,抬手轻轻丢。将颗牌不偏不倚地砸到何妍杂志上,问她:你今天发是什疯?说着扬手,又丢过颗牌来,轻佻地砸到她身前。向她抬抬下巴,讥诮道:怎?这情妇刚刚当上,就想着要在人前立威吗?
何妍这才放下杂志,平静看他,答道:新官上任三把火,现在趁着你还在兴头上不作,什时候作?现在作作,起码能叫不三不四人高看眼,以后不会被他们拿去胡乱垫牙玩。
何妍刚把药片从药板上掰下来,闻言动作顿,想也不想地就把药片连带着药板都往傅慎行身上砸过去。
他愣,脸色顿黑,冷冷看着她,道:何妍,矫情也得有个限度,肯哄着你,那是心情好,别得寸进尺,不知道自己姓什
傅慎行闻言轻笑,赞道:你倒是直爽。
算不上。只是比你强点,心里怎想嘴上就怎说。她嘲弄地扯下唇角,又道:不像你。明明是不爽手下几个兄弟看胸,偏要找个小姑娘做筏子,还‘你叫什?’,装腔作势,说得时候自己不觉得好笑吗?怎,你这‘行哥’两个字还多尊贵吗?街头混混样称呼,普通人还叫不得?
这话语可真是字字带刺,句句嘲讽。纵是两人关系最僵时,她也极少表现出这样攻击性。
傅慎行气恼之余又觉诧异,瞧她那雪白面色,心中又添几分不忍,微微眯眯眼,压着脾气,冷声问她:今天这是吃呛药?说句,你就给砸过筐话来。
何妍也似察觉道自己异常,抿住唇角沉默下来,片刻之后,道:心里躁得慌,你先别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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