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果然算数,晚上虽然和她睡在张床上,却真没碰她。何妍见好就收,也没再找茬,只把自己蜷成团缩在床边,直等睡到半夜时候,这才迷迷糊糊翻过身来,投进他怀里,脸在他肩上蹭蹭,寻个舒适位置,这才又沉沉睡去。
傅慎行睡眠极浅,早就被她惊醒,意外之余,心里却又有些异样,垂眼看看她睡颜,迟疑下,这才用手臂环住她,迷迷糊糊中竟也感到几分塌心。
翌日醒来时,两人姿势比昨夜里又亲密几分,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四肢却像八爪鱼样缠着他,头依旧枕着他臂弯,红艳唇瓣微微开合着,唇角处竟还有丝光亮口涎,真是睡得比孩子都香。
这种无意识举动最是能柔化人心,他不觉出神,怔怔看她片刻,不知不觉中,唇角就翘起来,心情大好,又静静躺片刻,罕见地体贴,轻手轻脚地把她从自己身上解下来,起身去外面晨练。
再回来时,她也已起床,面色比昨夜里好看许多。保姆早就备好早餐,她毫不客气地坐在餐桌旁慢慢吃着,瞧见他进门也没说话,直等吃完早饭后才神色自然地要求道:要人开车送下吧,得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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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圈红,唇瓣微微发抖,怒声说道:傅慎行,你当愿意矫情?巴掌是你扇,脸都打肿,你摸下就以为不疼?还哄?真是谢谢你哄!
他听得糊里糊涂,不觉眉头微敛,从身边捡起那药板来扫眼,见那是止疼药,神色这才缓和些,却又说道:何妍,你讲不讲理?你痛经也是打吗?
何妍身子发颤,用力抿着唇角不肯说话,直到他又问句,这才抬眼看他,含着泪颤声问道:傅慎行,你是男人,从来只顾着自己爽快,你知道这几个月吃多少次紧急避孕药吗?你知道这药年最多能吃几次吗?还会挑时候?生理周期早就乱套,你当这时候是挑吗?
傅慎行还真是不解这些东西,身为男人,他本来就对这些不在意,而且和其他女人都有采取保护措施,唯独和她不同,开始时是为折辱她,待到后来,是他迷恋那种无拘无束ま水乳交融感觉。
傅慎行也要去公司,不过却与她不是同路。他略略点头,想想,忽又道:光头那里,你吓唬两句也就算,不许真动手。
以她脾气,他完全相信她敢把
他面沉如水,默然看她。
她似是觉得太过难堪,话到半就打住,垂下头去,片刻后又自嘲地笑笑,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过以后就没事,梁远泽走,别说吃避孕药,就是去医院结扎也没人管。
说完,她拎着皮包站起身来,又冷声问他:傅先生,您今晚上有打算要浴血奋战吗?如果没有,抱歉得先走,今天身体实在难受,也只能穿成这样来骚骚,在床上怕是骚不起来。
瞧着他没反应,她就转身往外走,走两步却又返回来,从他手里把那板止痛药夺过去,正欲离开时,不想却被他把抓住手腕。她僵下,回头冷漠看他,问:怎?真要浴血奋战?
傅慎行面上似有些不耐烦,抬另只手去捏太阳穴,淡淡说道:闹够就消停会儿,吃药早点去睡觉,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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