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去最累是他,年关将至,住院病人也差不多都出院,他得以提前下班去霍闻泽公司,打算从根本解决问题。
到顶层总裁办公室门口,奚迟正好碰见霍闻泽新秘书给他送咖啡,于是跟她说:“给吧。”
他放轻脚步从侧门走进去,不动声色地把咖啡放在霍闻泽手边。
霍闻泽眉心微拧,全贯注地盯着显示屏,丝毫没有察觉出异常,说声“谢谢”,便继续沉浸在工作世界中。
然而“秘书”直站在旁边不走,他终于疑惑地瞥过去眼,目光倏地定住,惊喜地问:“迟迟,你怎来?”
“那是霍言清。”安妍表情更无语,“你单身真不亏,个学校毕业又坐在同个办公室,为什别人就能把六个男人哄得服服帖帖,还能抽出时间带孩子。”
说到这,她忽然好奇地问:“师弟,他们真不会经常互相吃醋?比如你送谁个礼,和谁约次会,……咳。”
递个意味深长眼神过来。
奚迟神色滞,在记忆可以沟通之后,这简直是每天日常。
最近霍闻泽吃醋得尤其厉害,因为他公司堆积太多事务要处理,不得不加班工作,再回忆起别人格黏着奚迟生活,气压日渐降低。
霍忱路牵着他手,在人潮最拥挤路口也没有松开。从隔着条街距离遥遥相随,到现在可以十指扣肩而行,仿佛隔很久,又像在弹指挥间。
好消息总是成倍地出现,没过几天,奚迟正式晋升副教授。
并不宽敞办公室里,下出现六束花,像是在暗中较劲般,束比束大,束比束精致。
高昊和安妍推开门,徜徉在馥郁花海之中,忍不住惺惺惜地交换个眼神。
“辞职吧,这地方还能待得下去?”高昊语气悲凉,“事业拼不过别人就算,还要天天被冲着脸秀,关键这狗粮总是超级加倍,太刺激人。”
奚迟唇角弯起个小弧度,走近步道:“看看你
直到奚迟半夜迷迷糊糊被亲醒,被霍闻泽留身吻痕,咬着他耳朵充满占有欲地说:“不许和他去看日出。”
他早上当然是没能起来,霍言清委屈半天,到晚上说好时间,哼哼唧唧就是不走,把他折腾到睡着。
本来这晚霍以辞是约他看话剧,来这样出,脾气再好人也忍不,第二天他早上醒来,直到中午才下床。
和霍知去a大听学术讲座计划自然搁浅,于是进行些别“学术”研究……
总之这个周末完全是恶性循环,他过得水深火热,人格之间也陷入僵持状态。
“果然是旱旱死,涝涝死。”安妍目光发直,转过来幽幽地对奚迟说,“下班请客啊奚教授,只有火锅才能治愈们受伤害。”
奚迟抱歉地笑笑:“明天定好好请你们吃顿饭,今天正好男朋友也跟公司签约,答应去跟他们乐队起庆祝。”
“哦哦哦,就是那个玩摇滚,”高昊然地点头,“霍知是吧?”
安妍白他眼:“人家那个人格叫霍野,你能不能记清楚点,别下次见面又叫错,影响师弟家庭和谐。”
“怪,想起来,霍知是黑客,给咱们送过手工点心。”高昊不好意思地拍拍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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