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整座繁华城市节奏慢下来,雪花从空中轻缓飘落,往日遥远而璀璨霓虹,今天都换成暖融融新春祝福语,卖冰糖葫芦老人收摊,小朋友拿到最后串糖葫芦,牵着爸妈手蹦蹦跳跳往前走。
高架桥上,星星点点车灯汇成回家路,在个最普通角落,奚迟和霍闻泽起按响门铃。
方琴跟何俊良热情地招呼他们进来,穿着小红棉袄恬恬扎进奚迟怀里,仰起脸喊道:“哥哥,嫂子,新年快乐!”
霍闻泽眼神顿,显然还不能完全适应这个称呼,拿出红包递给她,摸摸她头。
自家闺女嫂子都叫,红包也收,方琴连忙也拿出个红包塞给霍闻泽。
“什?”霍闻泽抬眸看着他。
“妈刚才问,明天除夕,要不要带你回去吃年夜饭。”
霍闻泽眼神顿下,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邀请,大年三十是家人团聚日子,这意义非同寻常。
奚迟看他没说话,又补充:“们自己过也是样,还清净。”
“当然去。”霍闻泽笃定地说,凑过去亲下他唇,话锋转,“阿姨是只让去,还是让‘他们’也起去?”
。”
霍闻泽眼底疲惫瞬间消散殆尽,眸光动,揽过他腰,直接把他带到自己腿上坐下。
奚迟看着他西装笔挺正经工作状态,耳根有点热,目光扫向办公室门,觉得这样不太好,打算站起来。
霍闻泽却把他搂得更紧,另只手在桌边按下,厚重木门顿时咔地声被反锁,敲在心脏上令人心跳加速。
“你只看眼就走?”霍闻泽问着,嘴唇亲昵地蹭过他侧颈。
霍闻泽自然不好意思拿,两个人发挥国人民传统技能,进行番推拉。
最终方琴脸上泛起歉意道:“以前是没想通,真还要感谢你直照顾迟迟,看到你们两个孩子好,就是最大愿望。闻泽啊,你收下红包就当原谅阿姨。”
这下站到最顶层,霍闻泽只能赶紧收下来。
奚迟在旁边看着,眼睛微弯。
他们这边过年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他还是据实以告:“应该是指你所有人格。”
毕竟刚才在电话里,他母亲不习惯地问,到底应该备几副碗筷,不同人格吃饭口味有没有区别。
霍闻泽唇线抿起,心里悬着石落下同时,又隐约有些不爽,深深地看眼坐在自己腿上人,手指穿过他柔软发丝,微仰起头吻住他。
宽敞而安静办公室里,他耳边只剩下彼此交叠呼吸,和令人脸红心跳水声,感觉到摩挲在自己腰线上手越来越重。
他边被吻得头晕,边想他今天本来打算缓和下霍闻泽醋意,结果现在感觉对方吃醋得更厉害,真好难。
他痒得喉结滑动下,答道:“病人都出院,今天可以和你起加班。”
霍闻泽眼神更亮,顺着往上绵密地亲到他下巴。
奚迟感觉气氛逐渐偏起来,侧过脸躲开,望向桌上摞文件提醒道:“赶紧继续吧,看着都累。”
霍闻泽手从他毛衣下摆探进去,唇边满是笑意:“教授发话气势果然不同。”
听在耳朵里发烫,他制止住霍闻泽手,赶紧道:“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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