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不住自己媳妇儿,跑这儿摔咧子?刚才没听清楚,你们丫再说遍,到底镇哪儿?”徐明海挑眉问。
刚才比秃尾巴狗还横仨人这下谁都不说话,在硬抗和跌份之间摇摆不定。
徐明海见状便拿瓶子破碎边缘在三白眼脸上缓缓施压。
“有话好好说!兄弟!”三白眼吓得立刻开口,喉头颤颤地哀求道,“别上来就玩这狠啊。”
“行,那就温柔点儿。”徐明海学着刚才秋实手法,拿着瓶子从他脖颈处路往下滑动,直到胯.下才停住
跟那些习惯上来先盘道套磁人不样,打架时候能动手就不甩片儿汤话是海爷做人做事贯风格。
“呸呸呸!”三白眼拼命啐出嘴沙子,然后扔冰棍怒道,“操!干他们丫!”
事实上,在他这句话还未撂地时候,徐明海就已经蹿上去。火光电石间,他依靠自己丰富实战经验,直接单手掐住三白眼脖子便向后撅,使得对方叫喊声下子呜咽嘶哑起来。
俩碎催看这种情况,竟然不去帮三白眼忙,反而直接扑向看上去明显小几岁秋实。想必是平时挑软柿子捏习惯。
秋实对二躲闪不及。就在他胳膊被其中人薅住时候,声清脆爆破声凭空响起。
俩人赶紧揉揉飞进眼里沙子,定睛看。面前不知道什时候来3个流里流气小年轻。他们模样看上去要比徐明海大些,但身板就差远,白斩鸡似,各自穿着五颜六色游泳裤衩,站三道弯。
不消说,明摆着是来找茬。
其中个“三白眼”率先发声。他边吸溜着手里冰棍,边冲着徐明海说:“孙子,刚才跟媳妇儿没话耷拉话是你吧?他妈盯你半天。你丫哪儿啊?”
秋实见徐明海并没搭腔,便也不吭声,只留意所有人举动。
似乎是见他俩皆是副不敢张嘴怂样,三白眼便更加口无遮拦:“小兔崽子鸡.巴都没长全乎儿呢,就出来戏果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丫那臭杂拌子操行……”
三人同时看去,只见徐明海手持半截棱角尖锐汽水瓶抵在三白眼脸上,地玻璃残片正在日头下熠熠闪烁。
原来他拿撑阳伞铁竿把汽水瓶子给卒瓦。
徐明海冷冷地看着那俩人:“你们再敢拿脏手碰他下,立刻花这孙子,然后就是你俩。今儿谁他妈都甭想跑。”
由于徐明海流露出来杀气过于骇人,俩人立刻白脸,互相看眼后便松手各退步。
秋实立刻就跑到徐明海身边。
这时,秋实用余光瞄到徐明海撑在地上手悄无声息抓紧两把沙子,顿时心领神会。
随即,站在三白眼身边那俩碎催也开始声高过声骂上:“脸盆里扎猛子,不知道深浅东西!你知道们谁吗?告儿你,爸爸拳打西单,脚踢东西,镇王府井儿,戳……”
他们牛逼正吹到兴头上,秋实感觉到徐明海出手。于是他也抬手奋力攘,四把沙子便像迫击炮弹样正面击中三白眼脸。
擒贼先擒王默契根本不用提前商量,早就在次次战斗中化作潜意识。
三白眼猝不及防愣在原地,甚至就着沙子又吃口冰棍——他压根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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