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徐明海倒吸口凉气,立刻追问,“你意思是还看见他?”
“……”秋实彻底无语。
就在俩人仍在死命抢夺墩布时候,看厕所大爷哼着曲儿晃进来。
“呦呵,说您二位这电影看得够上头啊,还没出厕所呢就比划上?”大爷二话不说就加入抢墩布行列,没好气儿道,“给给!还得干活儿呢!”
被人这打岔,徐明海松开手气得转身就走,走同时还不忘还竖起耳朵听身后动静。
他奋力挣脱开秋实钳制,余光扫到把杵在旁边大墩布,立即把家伙抄在手里打算去追杀穷寇。
徐明海是被愤怒冲昏头脑,可秋实心里却清楚。如果真让他出这个门,性质可就变。众目睽睽下动手伤人,不直接被扭送派出所去才怪呢。
何况,今天这事儿,大哥多少算是吃俩人瓜落儿,秋实稍稍有些于心不忍。他不得不拿出欧阳海拦惊马气势,“噌”下堵住门,先步断徐明海去路。
“你,你,你还护着内傻逼?!”徐明海张嘴就往外咕嘟嘟冒酸水,话都说不利索。
秋实抢墩布:“咱不跟傻逼般见识!”
说时迟,那时快。
男人甚至来不及把脸春色敛起,就被猛子蹿过来人薅住高级西服领子。他重心不稳往后仰,当场屁股着地,发出惊天动地“咣当”声。
秋实下意识眯下眼。这动静听着就挺疼,估计大哥近几个月都没心情带谁去香港美食城。
倒在地上人还试图挣扎反抗,无奈年纪体能经验技巧无占优势。年轻人拳头劈头盖脸,每下都似有千金之重,砸得他眼冒芒星,耳鸣不断。混乱中,他只得面用手紧紧护住头部,面大喊:“没怎他!”
“你还想怎他?!”徐明海狂怒,“今儿非花你丫!”
“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
听秋实还挺有耐心跟人赔不是,徐明海更郁闷。他黑下脸撒开腿路跑出影院来到停车地方,扶着车门连续深呼吸半天,才把火强行压下去。
刚才厕所里乍见画面如同浪头样,来得太过猛烈,波波打在徐明海神经上,让他压根儿来不及分析形势,只凭着雄性与生俱来本能直接上演全武行。
而此刻大街没白日喧嚣,逐渐冷静下来人突然有某种迟来顿悟。
原来,果
徐明海不松手:“他妈就要跟他般见识!”
“至于吗?”秋实无奈,“他又没怎着。”
“至于!”徐明海脖子上青筋根根,bao起,没过脑子就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丫肯定看见你那儿!”
秋实听这话简直是哭笑不得。方面他觉得自己这回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而方面,他又觉得对方这醋吃得压根儿就不在点儿上!
“这是男厕所!看见就看见!谁没有啊?”
紧接着又是顿乱拳。
眼瞅着再这下去得出人命,秋实赶紧跑到徐明海身后,把抱住,bao走中人,同时冲着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大哥说:“赶紧滚,这儿没人跟你吃宵夜。”
男人见势原地打滚儿起身就跑。
“操!有种你丫别跑!”
说话功夫徐明海见人便已奔出厕所,心下更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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