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没有说话，他只是弓着身子不住喘息。他不敢主动，他怕心上人再次临阵逃脱。
渐渐
，衣服和裤子都没
踪影，徐明海也凭空矮下去。接下来发生事情让秋实身上
下通电。他像是漂浮在看不见海面上，无端就荡漾起来。
他俩从来没这样过。
恐惧伴随着快意包裹着秋实，空荡阒寂把哪怕最细微感觉都放大。他失去力气，只依靠巨浪托着他在无边无际骇人情欲里沉浮。
那晚自学成才徐明海此刻不肯浅尝辄止，每下都带着蠢蠢欲动爆发力。
眼前未封阳台在深夜如同巨大望远镜，把天上密密匝匝繁星放得无比大。远处是七百多年白塔寺，脚下是棋盘格子样马路。北京这些年到处都在修啊建啊，可不知道为什
，这里却直无人问津。
“果子，”徐明海终于开口，“以后这儿要是建成居民楼，咱就买这户儿，好不好？”
听着徐明海仔细努力计划着俩人未来空中楼阁，秋实忍不住阵鼻酸。他赶紧比划：“好，就买这间，看样子像是个两居室。那边儿是客厅，厨房，洗手间。这边儿是书房，卧室……”
“啊？哪儿是卧室？”徐明海无端端耳背起来。
“这儿，”秋实带人走到南侧隅，“这儿是卧室，窗……”
月光透过“望远镜”白花花地汪进来，把两个人困厄，缱绻，诱人扭动映照得清清楚楚。
伴随着秋实筛糠似阵战栗?，徐明海终于站起来，然后把他年轻漂亮恋人很干脆地翻个面儿。
“干什？”秋实魂魄尚未归位，赤条条双腿兀自打着哆嗦。
徐明海抹嘴，言简意赅：“水开，灌暖壶。”
话还没说完，秋实倏然被人猛地扑靠在水泥墙上。
没有退路。就是像看完“霸王别姬”那个晚上，从那天起，他俩就没退路。
徐明海压着人，带着掠食和哀求复杂气息。他绵软舌尖如同利刃，秋实尝到口腔里血腥味。
他面亲面把手伸进秋实衣服里。随着手部移动，摸到哪里，就给哪里留下片鸡皮疙瘩。
“果子，”徐明海喃喃低语，“果子，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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