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白色翻糖蛋糕,并不花里胡哨,但胜
“以为忘。”江行舟接道。
原沅接着嘿嘿傻笑:“你这个贴心小棉袄,肯定不会。”
因为实在受不他用词,江行舟没回应他。
原沅倒是很有自娱自乐天赋,感慨道:“咱俩现在都是二十多岁人。”
江行舟说:“所以稳重点。”
原沅蓦地愣,迅速地抬起头看圈,又转过身,这才看见江行舟从排练厅侧走出来,只手提着个大盒子,另只手把手机举在耳边。
原沅三步并作两步地朝他走过去,没好气道:“两岁送幼儿园也太早,应该好好养在家里。”
江行舟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知道。”
原沅依然气哼哼:“好意思说幼儿园,自己干事儿比还幼稚。”
江行舟轻笑道:“直就站在旁边,明明是你眼神不好,路出来都没看见。”
,今天没在门口看见江行舟。年末将至,他在外面接活儿都不轻松,可能是有什急事儿,没顾得上
原沅虽然黏人点儿,但也分得清黏糊和过分依赖界线,从来不会主动要求江行舟来接他;但之前几天都来,今天忽然没来,还是挺不同寻常。
他走出排练室,犹豫下,还是决定给江行舟拨个电话,免得有什特殊情况。
那边倒是接得挺快,声音如既往地低沉又平静:“怎?”
原沅听到这副气定神闲语气,就猜到他八成忘今天是什日子,下意识地想提醒他,可话到嘴边,又实在觉得矫情,犹豫半晌,最终只是干巴巴地说句:“你……今天没来啊?”
“哪儿不稳重?不稳重都给你看而已,”原沅笑嘻嘻地抬眸,“你应该珍惜。”
江行舟贫不过他,索性由着他去。回家这短短路,依然是原沅在旁叭叭个不停,江行舟大多数时候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偶尔搭上两句话。严重输出与接受不对等,偏偏双方还都挺满足。
进家门,江行舟开盏小小廊灯。光线太昏暗,原沅觉得不自在,转身要开大灯,却被江行舟阻止,冲他指指手里盒子。
原沅这才想起来这茬儿,于是乖乖巧巧地等着他,江行舟把蛋糕放在餐桌上,非要他亲手拆开。
真有仪式感啊,原沅在心里笑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拆盒子。
“还以为你专挑今天鸽呢……”原沅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拎着那个正方形大盒子,时间笑逐颜开,“哟,买蛋糕去啦?”
江行舟揶揄他:“看见蛋糕比看见高兴多。”
“没有没有,”原沅态度立马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变,“蛋糕哪儿有你甜。”
江行舟被他这句土味情话尬得皱皱眉,时间都不知道该怎回他。
原沅却丝毫没觉得尴尬,低低地笑声:“还以为……”
那边沉默阵,于是原沅心底最后点儿希望也落空。
生气或者难受倒还远远谈不上,但就是没来由地感到阵失落。
这才意识到,虽然嘴上说着生日要略过,心里其实还是在意。
在意不是生日本身,而是对面那个人反应。
就听江行舟说:“你在门口傻站着样子,特别像幼儿园放学以后没人接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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