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把放映机正面对准空白墙面,关廊灯,房间里瞬间片漆黑。
黑暗中,他握住原沅手,拉到放映机尾部:“你试试。”
原沅都来不及惊愕,好奇心促使他伸手触摸,感觉到手指尖端是个按钮形状东西,于是下意识地按下去。
眼前空荡荡墙面上忽然出现方小小画面,尽管是
没想到江行舟反倒有些惊讶:“平时话不是很多?怎许这快?”
“可又不贪多,”原沅理所当然道,“就许个。”
江行舟说:“……那你再把眼睛闭会儿。”
原沅愣愣,重新把眼睛闭上,笑着问:“你不会是还要给什惊喜吧?”
这人也太老套,可原沅心还是蹦到嗓子眼儿,并且十分老套地忍不住开始期待,甚至飞快地把江行舟可能送给他东西都在脑子里猜个遍。
在简约大方,看起来赏心悦目。蛋糕面上是幅巧克力和果酱画成简笔画,个笑意盈盈男孩子,抢眼是头上竖着两只红色狐狸耳朵。
原沅太熟悉江行舟画风,看就知道是他手笔,这才想起来这位绝世好男友还是个业余甜品师。他打量着眼前这只漂亮蛋糕,指着两只狐狸耳朵,时间忍俊不禁:“你真好幼稚哦。”
嘴上这说着,手机却已经从裤兜里掏出来,迫不及待地拍张照片。
然后又欣赏番:“你也太残忍,这让怎舍得切开吃。”
江行舟做时候只顾着好看,这会儿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想想,提议道:“那你先把果酱吃掉再切开。”
江行舟不置可否,足足有分钟后,才重新开口:“好。”
原沅于是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只见面前是只金属放映机,和他印象里那些古老而庞大机械不同,眼前放映机个头并不大,小巧而精致,显然是个装饰品。
原沅忍不住把它拿在手里,质感是沉甸甸,侧检修门可以完全打开,使得内里构造览无余,无数大大小小齿轮咬合连接在起,每个颜色都不同,闪烁出古旧金属光芒。纸长长胶卷在其中完整地铺开,和裸露在外部两只大齿轮构成个完整闭环。
胶卷电影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被逐步淘汰,原沅虽然从来没有拍过,但好歹是学表演,多少也有所解。眼前这只微型放映机,显然是完全按照老式结构来设计和制作。
“你从哪儿搞来这牛逼玩意儿啊。”原沅忍不住地赞叹,又重新把它放在桌上,拨弄下上面胶卷,“这个不会还能用吧?”
原沅在心里为他这个奇葩却又不无道理建议鼓掌,就见江行舟给蛋糕面上插二十支蜡烛,又丝不苟地给每支都点上火。
说来神奇,原沅大小也算个富二代,从小到大却没过过几次生日,每回都是稀里糊涂地过去。这会儿看着江行舟这副煞有介事样子,第次真真切切地体会到被放在心上感觉,心里不由自主地感到阵甜。
“傻笑什呢,”江行舟提醒他,“快许愿。”
原沅于是听话地闭上眼睛,心里想:老天爷,这辈子都别让离开他。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生怕愿望不灵验样,飞快地睁开眼睛,吹灭眼前片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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