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这次那些匈奴人弃城而逃,去更北苦寒之地,到时候天下太平,就能日日陪你和麒玉。”
“嗯。”
沈玉岂能不理解战事残酷,哪怕是武艺再高强,在战场上都有受伤丧命威胁
君玄枭委屈极,这次回来,沈玉不光对他不像以前那般嘘寒问暖,甚至爱答不理。
“还疼呢,不能乱动……”
将君麒玉产下,期间沈玉像是在阎王殿门口走躺,虽说有扁十四坐镇,可疼也归他疼。
“是也是也。”
君玄枭赶紧不闹他,在他腹部亲口。
君玄枭把他压在身下,瞪着眼:“那你说像谁?!”
“当然像。”沈玉嫌弃道,“你看看你现在胡茬把,脸也跟洼地似,他才个月,像你就完!以后找媳妇都找不着!”
君玄枭摸摸自己脸,好像有道理,又抱着麒玉去亲。
沈玉赶紧拉他:“你别亲,脸都被你扎破!”
“不亲他,那亲你。”君玄枭扑向沈玉。
红莲气得叉腰道:“倒是想生呢,也不像某些人,就算想结果,也没人播种呀。”
“就你缺男人!”扁十四不甘示弱,“再骚下去你可小心来月事!”
君玄枭脸黑线,嫌弃他们乌烟瘴气,把沈玉给带坏,把他们给赶走,红莲和扁十四赢钱,自然是跑得脚底抹油。
入深夜,沈玉还在为输牌气曦曦,君玄枭已经把麒玉抱在床上又亲又蹭,麒玉还太小,除伸伸手蹬蹬腿什也不会,君玄枭也乐得在那呵呵傻笑。
“你看看这眼睛黑溜溜,小嘴巴,可真像。”
扁十四眼,眼神威慑。
红莲吓激灵,打起哈哈。
“啊哟,不玩不玩,腰都酸。”
沈玉拉住他:“不行,你们赢银子就想跑?”
红莲也不敢留啊,凑到君玄枭身边,看着熟睡君麒玉,粉嫩小嘴长密睫毛,忍不住伸手逗弄几下。
“还疼?”
“还好吧,也就挨刀而已。”
沈玉转过身,躺在君玄枭怀中,靠在他结实臂膀上安眠。
“北方战事何时才能消停啊?”
—两月不见,沈玉虽然嘴上嫌弃,但是夜幕下,心也软,语气便柔下来。
闹腾阵,君玄枭把睡熟婴孩放摇辇,躺床上才有机会跟沈玉亲热亲热。
抱着怀中人,君玄枭便忍不住爱?抚,双手在他滑腻身上游走,呼吸越来越浓重急促。
“玉儿……”君玄枭声音嘶哑,“想……”
“想什?想得美,想都别想!”沈玉拒绝三连。
“为什?”
沈玉撅着嘴扭过头看他:“像你?”
君玄枭理直气壮:“是他爹,不像像谁?”
“那可指不定……”
沈玉咕哝句,结果被君玄枭拉过去,搂在怀里阵乱啃。
“别……别闹,别压着麒玉。”
“啊哟真好看,跟年画里娃儿似,让玩玩……”
君玄枭才不会给这个不着调,他自己都没抱够呢。
扁十四也跟着去捏君麒玉脸,啧啧说道:“日后他长大成人继位,可是捏过皇帝脸人。”
“瞧你那点岀息。”红莲嗤之以鼻,“还给他把过尿擦过小雀雀呢!”
扁十四鄙夷道:“你别弄他,想玩自己生,找你家那位大将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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