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镇抚司事务分为两大部分,盛京以及各地方州府。由于沈青琢不能离开盛京,日常即是进行侦查、逮捕、审问活动,监察盛京百官中不轨、盗*、机密大事,再向光熹帝秘密汇报。
因此,自打他入北镇抚司,光熹帝召见他频率越来越高,他和司礼监几位大太监交道也越打越熟。
大雍设有司礼监,掌管批红,通俗来说就是皇帝大管家,用以制衡内阁百官。
苏公公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底下有两名秉笔太监,其中首席秉笔太监潘崇是他干儿子,同时也掌管着东厂。
此人看碟下菜,八面玲珑,办事极为圆滑周到,唯个突破口便是好色。虽然是个太监,用来办事儿物件都没,但却并不妨碍他好美色。
暗卫愣愣地盯着他手,刚准备搭上,道残影闪过,他被生猛力道强行拽起来。
“少装可怜。”萧慎没好气地松开手。
装可怜是他在先生面前特权,谁也不能抢走。
***
接下来段日子,萧慎便如同只忠诚看家护院小狗狗,有空便守在先生身侧,以防那该死刺客有什异心。
剧烈起伏两下,没应声。
“很久以前,先生与你说过,在这所皇宫中,很多人皆是生死不由己。”沈青琢握住少年尚显单薄肩,耐心地引导他,“无辜挨剑,心里不恼火吗?可不会将怒气发泄在这小小刺客身上,因为能找准真正敌人。”
番话下来,愤怒少年逐渐找回离家出走理智。
沈青琢松开手,“他愿意为效命,报答救命之恩,而们正值用人之际,所以就留下他。道理就这简单。”
许是“们”两个字,将远近亲疏界限划分得很明确,少年僵硬身体放松些,妥协道:“他留下可以,但必须通过考验。”
有传闻说,正因为不能人道,潘公公折磨宫女太监手段花样层出不穷,进他屋里人,几乎没有周全出来。
沈青琢最厌恶这类以折磨人为乐死变态,但在殿前见着,还是客客气气地称句:“潘厂公。”
东厂与锦衣卫关系向来微妙,权势地位此消彼长,始终被光熹帝控制在个合理范围内。如今虽是锦衣卫风头略胜筹,但潘崇背后还有个苏公公,不
不过,暗卫将“暗”字诠释到极致。他始终隐在暗处,像道真正影子,只要沈青琢不叫他,他便不会出现在主子面前。
沈青琢觉得很省心,越来越满意自己当时将暗卫留下来决定。
与此同时,他也开始筹划培养真正属于自己势力。
对于他这个弱不禁风“空降兵”,圣上面前“大红人”,北镇抚司锦衣卫们明面上不敢对他表达不满,背地里估计不知骂他几回。
他并不在意,只要这些人不当着他面骂他,也别传进他耳朵里来,他大可以装作什也不知道,只要大家起将差事办好。
沈青琢轻笑声,应道:“可以呀。说,你也是他小主人。”
萧慎又怒道:“不小!”
“好好好,你很大,超大。”沈青琢敷衍地点点头,又去探查暗卫情况。
两人说话时,暗卫直坐在地上,连唇角血都没擦。
沈青琢俯身递出只手,“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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