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献霖满意大笑道:“好!好好好!”
副得意
萧慎提高嗓音:“来人!”
守在殿门外宫女应声而入,婷婷袅袅地福身行礼:“殿下,公子。”
戚献霖不经意间打量她眼,顿时眼前亮,露骨眼神便如同钉在那宫女身上,任谁都瞧得出他心里打着什主意。
萧慎撇撇唇角,随口问道:“怎,表兄看上这个小婢女?”
那宫女闻言,抬起怯生生杏眸看向戚指挥使,美丽柔弱面孔透着股楚楚可怜韵味。
似是被这番话点醒,戚献霖犹犹豫豫道:“要不……们干脆把他——”
说罢,伸手做个抹脖子动作。
只有死人嘴巴才永远撬不开。
萧慎暼他眼,摇头道:“潘崇才刚死,潘东升是唯目击证人,这时候冒险杀潘东升,反而会打草惊蛇,格外引人注目。”
“说得也是。”戚献霖愁眉苦脸道,“新上任北镇抚——等等!”
是啊!”戚献霖连连点头,重复道,“这不关事!”
“可……”萧慎话锋转,语气迟疑道,“可如果锦衣卫真查到表兄头上,认定你与杀人案有关,那可就……”
“那、那那可如何是好?”戚献霖把抓住七殿下胳膊,“表弟,到时候你可得为作证啊!”
“表兄,你先冷静点。”萧慎单手回握他肩膀,“首先,这件事只有你和潘公公知道,只要们都不说出去,锦衣卫肯定查不到你头上。”
戚献霖不确定道:“潘、潘东升真不会供出吗?”
戚献霖“嘿嘿”笑,答非所问道:“殿下这宫里,竟藏着此等佳人。”
“嗯,长得是还不错。”萧慎像是第次认真端详婢女,片刻后,无所谓地挥挥手,“表兄若是喜欢,带回去伺候便是。”
“这……”戚献霖假意推脱,“君子不夺人所好,这怎好意思呢?”
“与表兄亲如家人,不分你。”萧慎点点小宫女,“要不要去伺候戚指挥使,你自己决定吧。”
那小宫女柳眉颦蹙,思索番后,再次福身行礼:“能伺候戚指挥使,是奴婢福气。”
戚献霖抚掌道:“北镇抚使沈君诺,他不是殿下先生吗?”
萧慎不动声色地应声:“是啊。所以,假如北镇抚司近来有什动静,会想办法告知你。”
“那可就全仰仗殿下!”戚献霖彻底放下心,心思又活泛起来,“殿下这鸟,会说人话吗?”
“不通人性小畜牲,教起来哪有那简单?”萧慎百无聊赖地拨弄下鹦鹉尾羽,“表兄大老远地来,喝杯热茶再走吧。”
“说半天,还真有点口渴。”戚献霖毫不客气,屁股坐到椅子上。
萧慎安抚地看着他,又道:“其次,你背后不是还有太后吗?祖母会护着你。”
“太后……唉!”戚献霖重重地叹口气,“太后娘娘素来不喜惹是生非小辈,潘崇之死并非小事,万……不好说,不好说啊……”
萧慎然,拍着胸脯保证道:“那这件事,表兄就交给来摆平吧。”
戚献霖急切道:“殿下打算怎摆平?”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钱能使鬼推磨。”萧慎转身又去喂鸟,“不就是个潘公公吗?自会想办法让他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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