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要他?
要他做什……
萧慎用牙齿反复磋磨着高热耳垂,不给先生回过神机会,嗓音低哑地蛊惑道:“先生,今夜们起……弄脏这座龙椅,好
沈青琢后腰软,手指无力地抓住结实手臂,“小七……你先放开。”
太近,他们之间距离太近。
往常小徒弟也喜欢与他亲近,但那些拥抱是依赖且粘人,而此时此刻,年轻帝王身上充满种难以言喻侵略性,拥抱他力度简直像是要……
吞掉他。
“不放,死也不放。”萧慎抬手拢住微颤后背,双唇似有若无触碰着红通通耳尖,“今日先生得偿所愿,可否让也尝尝甜头?”
“别什?”年轻帝王抬起凤眸,目光炙热而放肆地望向帝师。
他先生坐于高大威严龙椅上,清瘦身形被衬得愈发娇小。大红蟒袍宽松衣摆微乱地铺开,好似朵迎雪怒放红梅,美得惊心动魄。
“为何……这样看着先生?”沈青琢为新帝眸中燃烧着热烈火焰所惊颤,心跳骤然如擂鼓。
这刻,他隐隐直觉,黑暗中似乎蛰伏着什危险。
“这就是先生想要东西吗?”萧慎不再苦苦掩饰自己,神色狂热而痴迷,“王座?天下?”
是在殿中待许久,双眼早已习惯黑暗,萧慎步步,稳稳当当地踏上玉阶,小心翼翼地将怀中人放到龙椅上。
点燃红烛照亮方天地,沈青琢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龙椅上,下意识就想跳下去,却被只大手摁住。
“先生不想坐在这儿吗?”萧慎唇角微弯,“可觉得,先生天生就适合王座。”
沈青琢有些好笑:“你是帝王,你才是王座主人,先生哪里适合?”
新帝缓缓摇摇头:“王座,属于先生。”
晚宴时饮下琼浆逐渐发酵,沈青琢晕晕乎乎地反问道:“什甜头?”
萧慎轻下重下地抚着他脊背,“权力,皇位,天下,这些都不是想要。”
“那你……想要什?”隔着大红蟒袍,沈青琢却觉得自己被抚触那块皮肤,像是快要烧起来。
长久隐忍与克制宣布告罄,萧慎终于咬上觊觎已久耳垂,清晰地吐字:“要你,先生。”
“轰”声,晕醉大脑中仿佛有什东西炸开,沈青琢不知所措地喘声:“小七……”
沈青琢心乱如麻,下意识避开他眼神,“王座是你,天下也是你。”
小徒弟该不会……
误以为他是自己想要当皇帝吧?
思及此,他立即站起身来,下瞬却又被重新按回去。
这次,新帝用高大滚烫身躯,将他牢牢困于冰冷威严王座上,“天下皆属吾,而吾独属先生也。”
说罢,他单膝跪地,牵起帝师左手。
这只手犹如最名贵汝窑,瓷白莹润,修长如玉,唯丝瑕疵便是虎口处,有道肉粉色月牙形伤疤。
这是最初他在先生身上留下印记,当然,往后他还会留下更多更深烙印。
他垂眸虔诚地亲吻着泛红玉白指尖,顺着指根亲吻至虎口伤疤处,而后含住小月牙重重吸。
“嗯哈……”又痒又酥触感自虎口处升起,沈青琢脊背麻,不自觉往龙椅里面缩缩,“小七,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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