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沈青琢撇开眼神,“先生想做什事,你不可以干扰或阻止。”
“不行!”萧慎当机立断地拒绝道,“若是先生
闲杂人等终于都滚,圣上眉眼间笼罩郁结之气瞬间消散干净,走到先生面前想讨要个拥抱。
不成想,太傅个闪身就避开他,“约法三章第章,拒绝不必要肢体接触。”
“什约法三章?”萧慎扑个空,愕然地回过身。
沈青琢微微笑,“昨夜,圣上不是也同意吗?”
萧慎眉头紧皱,不高兴道:“先生说考虑答应,没说不许抱先生。”
圣上特别恩典,帝师面圣不必行跪拜之礼。
两位尚书戛然而止,不约而同地甩袖各退步。
圣上面色稍霁,指骨敲敲案桌,“太傅来得正好,让太傅也听听,国库亏空得有多离谱。”
“圣上,老臣以为,去年造成损失已不可挽回,最重要还是,今年不能再像去年那样亏空。”这时,谢阁老缓缓开口道,“丑话说在前头,今年各部不按照预算开支,各位大人便自个儿承担亏空。”
圣上看他眼,“谢阁老意思,去年亏空就这算?”
两。”
圣上冷笑声:“年忙到头,不仅分不入国库,还倒贴千万两,朕问就是你们,到底把银子花哪儿去!”
最后个字落地,奏章猛地往下砸去。
几位尚书匆忙低垂下头。
林大人硬着头皮继续道:“根据各部递上来开支,兵部亏空三百万两,工部亏空四百万两,剩下银子用于去年两州大旱,州发水,包括幽北和绥西战事吃紧……”
沈青琢不接他话茬,继续道:“约法三章第二章,不许半夜偷袭先生。”
萧慎立即追问道:“只是看着先生,什都不做也不行吗?”
若不是先生自己醒,他夜里绝不会打扰先生安睡。
“你是圣上,夜夜做梁上君子算怎回事?”沈青琢神色不变,“你放心,先生既然答应你认真考虑,便不会再刻意躲着你。”
萧慎眸色幽沉地盯着先生,“那第三章呢?”
户部尚书首先不同意:“圣上,有些地方赋税已经收到好几年后,几大州干旱却愈演愈烈,再不缩减预算,国库只会年比年亏空下去。”
话音刚落,殿内陷入片沉寂。
“想要扭转国库亏空,开源与节流个不能少。”片晌后,沈青琢开口建议道,“各位大人,不妨从这两个方面着手。”
又番七嘴八舌后,圣上耐心彻底耗尽,冷声命令道:“下去,都下去。两日后,朕要解决方案!”
几位大人互相对眼色,行礼后依次退下去,只剩沈太傅人立在原地。
“绥西战事吃紧?”圣上微微眯眯凤眸,“林大人倒是提醒朕,朕得好好查查,本该送去绥西粮饷,都被谁给吃。”
“这……”林大人急忙表态,“圣上明鉴,户部绝没有克扣绥西粮饷啊!”
圣上抬抬手,示意他闭嘴,“兵部先说,亏空三百万两用在何处?”
约莫柱香功夫后,沈青琢甫踏进内殿,便听工部尚书和兵部尚书正激烈地争辩,若不是在圣上跟前,都快撸起袖子干起来。
“微臣给圣上请安。”沈青琢若无其事地走至殿中央,拱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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