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琢倒挂在宽阔肩臂上,恶心得头晕眼花,甚至有点想吐,不由奋力挣扎起来,可单薄他又何尝是帝王对手?
这次他是真害怕,他从未见过这样,bao怒萧慎,如同头穷途末路恶狼,极其凶悍地盯着猎物。
“小七,你先听解释……”他揪住丝衾不断往后退,“事情不是你想那啊—
他都穿成这样,定认不出来他。
萧慎大步走向殿门,就在即将踏进去时,阵风吹起,熟悉馥郁梅香幽幽袭来,他脚步霎时僵住。
下刻,他转回身,目光落在跪着小太监身上。
垂首姿势,令修长纤细玉颈完全,bao露出来,上面印着点点红痕也览无余。
他咬咬后槽牙,缓步走至小太监身前,嗓音冰冷:“抬起脸来。”
承乾宫内阵骚乱,就在这时,道身影趁机摸进内殿,“殿下!”
沈青琢口中哎哎叫声未停,示意对方先给自己松绑。
这个小太监过去是他人,后来被帝王策反,但这段时间在他反复游说下,终于答应冒险救他出去。
长期束缚自己绸带终于松开,他来不及活动手腕,匆匆套上太监服,戴上太监帽,低垂着脑袋走出内殿。
宫人们行色匆匆,果然没人注意到他,他强忍着浑身酸软不适,快步向殿门走去。
抱住他人倏然僵硬起来,萧慎近乎咬牙切齿地质问道:“裴言蹊,又是裴言蹊!你就这在意他吗?”
“不是……”沈青琢惊喘声,试图安抚他,“小七,你冷静点——”
然而被妒火冲昏头脑萧慎,已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
又个清晨,沈青琢听见刻意放轻脚步声远去,缓缓睁开双眼,眸中神色清明,没有丝刚睡醒迷茫。
估摸着人走远,他才照常唤来宫人,伺候他洗漱。
沈青琢心里咯噔,藏于袖中双手不自觉捏成拳头,极力稳住心神,捏着嗓子回道:“奴婢面容不堪……”
帝王冷笑声,俯下矜贵腰身,语气轻柔得诡异:“先生,你这是想去哪里呀?”
沈青琢二话不说,起身就想跑,却被大手轻松拦住,恶魔般嗓音字顿响起:“先生,说过,不要跑。”
在距离自由步之遥地方,沈青琢就这被抓回去。
帝王怒发冲冠,动作粗,bao地将他扛回寝殿。
只要出这道门,只要让他联系上培养各方势力,他就自由……
朱红殿门越来越近,他心跳声也越来越激烈,直到顺利踏出门槛,终于暗自松口气。
“太医还没到?”道冷沉焦急嗓音骤然响起,令他心瞬间又吊到嗓子眼。
这人不是上朝去吗,怎又回来?
转念间,他反应迅速地跪下去,将头垂得极低,假装迎接帝王回宫。
由于他双手都被绑起来,连洗漱都只能让小太监帮忙。
突然间,他痛苦地哀叫声,猛地打翻水盆,整个人倒在龙床上。
“殿下?”小太监懵下,回过神后急忙问道,“殿下,您怎?”
“疼……”沈青琢勾着细瘦腰身,疼得面色发白,额头也冒出冷汗,“好疼……”
小太监吓得半死,手忙脚乱到连水盆都来不及捡,匆匆跑出内殿:“奴婢马上去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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