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人……”泛红指尖蜷缩起来,沈青琢强撑着最后意识央求道,“你答应,不会动他。”
密不透风亲吻,沈青琢渐渐喘不过气来,再也装不下去,只能呜咽着往后躲。
但炙热大手捏住柔嫩后颈,强迫他仰起脸来承受亲吻,直吻得他眸光涣散,才堪堪放过他。
“都亲这多回,先生怎还没习惯呢?”萧慎低低笑声,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呜……”沈青琢颤得厉害,闭上眼眸骂道,“滚……”
萧慎安抚地亲着他眼帘,主动问道:“先生想解关于前朝消息吗?”
但很快,他又意识到,这切才只是开始。
每夜,萧慎都会来到他床榻前……
他骂过,哭过,求过,激烈反抗过,也尝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年轻帝王堪称铁石心肠,边柔情蜜意地哄着他,边毫不留情地折磨他,逼着他快点习惯。
与此同时,随着时间流逝,他心中焦躁和忧虑愈发深重。
他被困在方寸龙床上,完全失去和外界联系,既不知道新政推行是否中断,更不知道帝王对支持他朝臣做些什。
沈青琢再度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喂水。
“先生喝点水。”萧慎温柔地吻吻汗湿鬓发,“先生流好多汗,还有眼泪……”
“滚……”开口,沈青琢发现自己嗓子都哑,想抬起被束缚手推开他,却绵软得使不出来力,“你给用什药?”
“点能让先生放松药。”俊容含笑,萧慎心情愉悦地握住雪腕,递到唇边反复亲吻,“不会伤害先生,先生要相信。”
沈青琢挣扎起来,哑着嗓音骂道:“你、你这个欺师灭祖狗东西!”
闻声,沈青琢倏然睁开桃花眼,急切地问道:“你把他们怎样?”
“多数人懂得审时度势,少数几个顽固不化东西被送进诏狱。”萧慎将先生抱进怀里,修长有力手指握住他,“只要先生乖点,就不会对他们怎样。”
乖点?
沈青琢在他怀里簌簌发颤,小徒弟这是在拿当初驯他方式报复自己啊。
萧慎啃咬着潮红热烫脸颊,口中含糊不清道:“好歹也是先生手把手教出来,先生应当对多点信心。”
说起来很可笑,他苦心经营多年东西,居然夕之间就被毁个精光。
他早该听从裴言蹊建议,先下手为强,如今就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先生。”耳畔忽然传来熟悉嗓音,对他来说却不亚于魔鬼催命符。
他条件反射般双眸紧闭,试图装睡来逃过劫。
“先生,睡着吗?”萧慎俯身下去,毫不客气地堵住水红湿润唇瓣。
这多年,他竟然从来没有发现小徒弟对自己动这样心思。
不对,他应该早就有预感,趁他睡着时偷亲他行为,怎看也不算正常,怪他没当回事……
“欺师灭祖?”萧慎笑,低头凑近殷红耳垂,语气低沉暗昧,“先生想知道,日日面对先生,心里种种龌龊又肮脏想法吗?”
幸亏先生不知晓,不然早就跑得远远,他还去哪里找到这样好机会?
“别说。”沈青琢闭上眼眸,薄薄眼皮子不住颤抖,“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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