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几行抬头,很轻很轻,隔着纱布,亲吻在许度嘴角。
他退开:“吓死。”
周几行把他刚擦过手,攥在手心:“真吓死。”
许度张嘴,还没说出点什,周几行就抱住他。
“好。”许度在他背上拍拍,“没事,怎,你还嫌毁容是?嗯?周几行?祖宗?老祖宗?大……”
“吓到?”许度任由他给自己擦手,温热毛巾擦过手背,再翻转过来,摩擦手心。
擦完手,周几行捏着毛巾,沉默片刻:“嗯,吓到。”
许度不知道该怎说,他勾出周几行小拇指。
好像这样,两个人就能汲取到彼此温柔和心安。
许度:“别怕。”
李程顿。
周几行笑笑,“谢谢你。”
李程:“你这……”
周几行抬起头,晨光已露,天边鱼肚白还带几缕红霞:“他是个温柔人,很温柔,特别温柔……”
没学历,没墨水,周几行自嘲笑笑,也就能这形容。
李程:“这都是应该,能做,们都去做,你有什愧疚们就去弥补什。”
“丁凯是欠教训,们有万种方法让他不好过,实在没有必要选择自伤八百下策,那就是中他们计啊,你忘,他是被人保释出来,丁凯那脑子,那手段,有可能做到这个地步?明摆着就是有人在用他来威胁们。”
“们必须冷静,要是们都没,还有谁能护着小许?嗯?”
……
李程苦口婆心,说得非常有道理,可是不行。
许度愣住。
湿热液体顺着他脖颈缓慢往下下落。
许度不说话,他现在做不出太多表情,哪怕做,别人也看不见,许度安静回抱他,下下顺着男人脊背,他叹气:“你这是抽多少,臭死,李程又该骂你。”
个人到三
许度抿下唇,动作牵扯到嘴角,嘴角有伤,昨天有块碎玻璃直扎在上头,血染红玻璃角。
许度嘶声。
周几行立马紧张起来:“哪里疼?去叫医生。”
,bao躁,不耐烦,周几行常有,紧张却不多。
许度看着他:“没事,你别逗笑就成。”
周几行缓缓闭上眼:“爱他。”
周几行挂电话,转身推门进去,发现许度已经醒,他被纱布缠张脸,这会坐着,有些像卡通画里小僵尸,看着滑稽又可爱。
许度没想到他这快就进来,时半会有些尴尬,抬手挠下自己脖子:“那个……不是故意偷听。”
周几行蹲下身,拿盆,去接半盆热水过来,取毛巾,毛巾在热水中慢慢软化,男人强劲有力手把柔软毛巾拧成不同形状。
许度这会能露出来,也就是双眼睛,他愣愣看着周几行动作,在周几行摊开毛巾,另手要抓住他手时候,下意识躲下。
周几行慢慢抬起眼睑:“现在闭眼,就是他是躺在那样子。”
李程:“几行!!”
周几行笑声,苦笑:“来时候,他妈妈看眼神,她在和说她不要,不配是家人……”
李程:“你现在不要想这些!冷静冷静!你先不要乱做举动,们再商量商量!”
“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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