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骨节分明,指尖泛着凉,手心却温热,会在黑暗中牢牢地将他握紧;劲瘦有力臂膀,可以轻易地将他拦腰抱起;强势却又温存吻,分明是在被肆意欺凌,却令他沦陷沉迷。
曾经种种不经意接触,抑或是后来情难自禁亲密,所有感官都被千百倍地扩散放大,化作难以抑制渴望。
他身上清冽香气,比世间所有美酒都要醉人,卓逸然从未像此刻这般对任何气味上瘾,偏偏他并不在身旁。
卓逸然心头像有簇烈火越燃越旺,浑身上下温度高到骇人,烧得他唇焦口燥,灼热难耐。
属于他丝清凉,尽数藏匿于对方唇齿之间,每寸肌肤都渴望与他紧贴,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接纳。
分明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事情,可是梦里触感却真实到仿佛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卓逸然觉得自己好像条,bao风雨中独木舟,陆琛就是无情拍打他滔天巨浪,让他在海面上无休止地起起伏伏,完全不由自主。
他随着浪头,不停地浮起,又沉浸,船舱里灌满水,木质变得潮湿无比。
每次都像是要四分五裂,偏偏又每次都被水面张力轻轻托住。
他不止次想喊停,可若是势头真弱些,本能又使得他恨不得像海燕样叫嚣,让,bao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最剧烈发-情症状应该会在明天早上开始,”护士带着卓逸然走进隔离室,把几支抑制剂放在床头,“期间如果感觉情况不对,随时可以注射。”
说着,她又指指墙上呼叫器:“隔壁24小时都有人值班,发生什问题,按下按钮就会有人来帮你。”
卓逸然点点头:“谢谢姐姐。”
“如果实在太难受,不要硬撑。”护士姐姐担心地看他眼,叹口气,转身出去,带上隔离室门。
卓逸然自立得早,从小意志力就比较坚定,对于疼痛之类忍耐力也比般人强。前几天多少也提前感受到omega发-情时症状,虽然确难以自控,但对他而言,也没有痛苦到完全不能忍受地步。
陆琛,陆琛。
他是唯解药。
可偏偏求之不得。
身下床单早已经被揉得皱作团,但卓逸然还在本能地做出
在即将被送到最高点时候,卓逸然猛地睁开眼睛。
窗外夜色正浓,他意识到,是他发-情期提前到来。
意识回归现实,然而身体还贪恋梦里,因为此刻被迫抽离,开始给予他疯狂报复。
阵难耐燥热从心口刹那间传遍全身,脑海里再次清晰地浮现那张熟悉脸。
英俊眉眼,挺直鼻梁,削薄嘴唇。
只要忍天而已,应该问题不大。
隔离室里设施和普通病房差不多,只是窗户上装是单向玻璃,应该是出于保护患者隐私需要,毕竟omega发-情时状态不怎雅观,任谁也不愿意被外人看到。
卓逸然前段时间直很嗜睡,之前还以为是春困,如今才明白这些都是临近分化时症状,现在也没能改善,到点就按时上床睡觉。
不知道睡多久,又做起那些难以启齿梦。
依然是在那间狭小帐篷里,依然是那个熟悉人,只是这个梦尺度比以往每次都要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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