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做omega是不是很……”顾尧
卓菲抹把眼泪,又说:“个omega还打什球赛?”
卓逸然给她递包纸:“omega怎就不能打球赛?”
卓菲气鼓鼓地从他手上抽出张:“就急着刚分化这会儿?”
“特殊情况嘛。”卓逸然说。
“你再忍忍,”卓菲拿纸巾拭着眼角,“等做完腺体摘除手术,你还是个自由自在beta,想怎疯就怎疯。”
先前那些根本就不算什,这才是成为omega真实感受。
在发-情期时候,完完全全地被本能支配,除求偶或是挣扎,其他什也做不。
离不开alpha,渴望他无情侵入,即使是再顽强意志力,都没办法抗拒这样本能。
原来这就是omega-
从清早到现在,顾尧在隔离室门口坐两个多小时,终于看见门把手被缓缓转动两下,从里面走出那个熟悉俊俏少年。
抓握动作,从手背到整只小臂,白皙皮肤上青筋毕现。
他脸颊上泛着近乎病态绯红,眼尾漾着迷离情-潮,尽管死死地咬着下唇,却还是无法控制地泄出声声急促又热切喘息。
卓逸然整个人痛苦地蜷缩着,将被子抓进怀里,然而没有用,它并不是什称职替代品,没有半点陆琛身上温热气息。
意识被烧得愈发混沌,卓逸然本能地将手伸向床头抑制剂,但碰到包装盒刹那,理智又让他把将它丢开。
不可以。
“早着呢。”卓逸然垂下眼皮。
卓菲还要说些什,被门外护士喊声,于是匆匆出门。
卓逸然这才看向顾尧:“你怎来?”
“还以为不经允许就来看你,你会生气。”顾尧瘪瘪嘴。
“来都来,还能赶你走啊?”卓逸然笑下,“迟早都会知道,你比别人早点知道也是应该。”
几天不见,卓逸然好像消瘦大圈,整个人都苍白几分,神色间是掩不住虚弱和疲惫。
然而就在看到顾尧那瞬间,他立刻展颜笑,眼里迸发出欢欣情绪,仿佛又回到往日神采飞扬模样。
不等顾尧开口,卓菲先扑上去:“天没守着你就开始胡闹,好好抑制剂不用,非要自讨苦吃,你是不是还嫌做omega不够苦……”
她声音里带哭腔,于是不往下说,给卓逸然递杯淡盐水。
“怎被你说得快不行样,”卓逸然笑下,接过杯子,几口便喝光,“这不还好好。”
如果这时候用,就会影响到之后他在赛场上表现。
他不能前功尽弃,无论是他对自己本能抗争,还是对整个队伍,以及对陆琛责任。
然而身体不愿予他丝毫怜惜,轮比轮热切渴望,如同潮水般将他吞噬殆尽,他次次费尽力气想要挣脱桎梏,却又次次被无情地拽入深渊。
汗水打湿衣衫,又濡湿身下枕头和床单,卓逸然喘息声越来越弱,几乎就要没有力气呼吸,可是心底欲念却半点不愿停歇,甚至愈演愈烈。
前几天刚刚得知分化时候,他尚且对成为omega这件事没有太多实感,直到此时此刻,才有前所未有深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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