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蹲在对面
树底下，盯着玻璃门和门口保安对视。
保安：“……”
他俩就这
直等着，就跟轮班似，连晚饭都是个个去吃，最后保安都下班
，还是没见萧漠然出来。
“他是不是不在这儿啊？”谢非情绪有点低落。
“会儿有人再问问。”许野道。
保安语气十分坚决：“不知道，
们这里没有大明星，别蹲。”
许野：“……”
两个人解释好久，但是保安十分敬业，就是不让他俩进去。
“你要真认识里面人，打电话让他下来接你啊。”保安说。
谢非叹气。
“去找萧漠然。”
谢非停下来站在路边，前方是人间烟火，背后是夕阳山涧。
许野有些意外，但还是点头：“可以啊。”
两个人周末去省城，下火车就直奔那个娱乐公司。
“你俩找谁啊？”门口保安问。
谢非踢着路边小石子，慢慢回忆：“好像开始时候还挺正常，就是跟他说和张诗颜事，他好像就不太高兴……”
许野也跟着回忆下，发现好像确是。
“难道是因为你没提前告诉他？”许野试着猜测。
“至于吗？”谢非挠挠头发，不理解，“也不是什大事啊，没什必要提前告诉谁吧。”
“那想不出别原因。”许野摊手。
楚，两人和阿姨道谢，往山下走。
这时候太阳已经要落山，晚霞像画笔刷出来油画，浓烈而绚烂。
两个人路沉默。
过几分钟，许野道：“他以前和你说过要去干这个？”
谢非呆呆。
这公司人不多，他俩等下午，出来人没几个，问全都说不知道。
又等会儿，天都有点黑，从里面出来个年轻人，戴着鸭舌帽，穿着图案有点夸张衣服。
许野站起来，谢非跟着过去。
“你好。”许野冲对方道，“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个练习生叫萧漠然？”
对方有些警惕：“你是谁
要是电话能打通，他还来干什。
许野转头：“等？”
谢非点头：“等。”
“那走吧。”许野说，“去对面树底下。”
谢非：“走。”
他俩没门禁卡，进不去。
“萧漠然。”谢非隔着玻璃门往里瞅，“就是刚到你们公司当什练习生，跟俩差不多大。”
“不认识。”保安非常警惕地看着他俩，“们这里不让拍照，不让录像，没人下来领不让进去。”
谢非：“……”
许野问：“那练习生在里面吗？他们大概几点下班？”
谢非低头继续踢着路边小石子，过好会儿，突然抬头冲许野道：“这周末去省城吗？”
“去。”许野说。
“和你起。”谢非道。
“嗯？”许野偏头看他，“做什？”
除第次以外，许野后来就没再让谢非跟着起去。
“谢非？”许野有点担心，“没事吧？”
“没听他说过。”谢非这才回神，茫然道，“怎突然变成这样？”
萧漠然确从来没说过这方面打算，也从来没说过对这方面感兴趣，所以现在他想不明白，本来都好好，怎突然去省城当什练习生？
“他昨天是怎回事？”许野直接可能和昨天事情有关。
萧漠然昨天有点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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