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好
会儿，程玦终于拿出手机按照号码拨出去。
“喂。”接电话
是个年轻女人。
“您好。”许野放轻声音
“不是。”工作人员语气带着疑惑，“系统显示登记过，请问以前报过名吗？”
“没有。”许野也有些疑惑，想几秒道：“没有报过名。”
他肯定没有给大良报过名，许益和奶奶就更不可能。
“稍等，
查询下。”过会儿，工作人员道，“系统里查到张登记表，好几年以前登记，看下，报名联系人是……程玦。”
程玦名字被个陌生人念出来，让许野有瞬间恍惚，然后就是剧烈心跳。
“没事，小叔。”许野道，“找到家公益机构，他们会给大良这样提供部分帮助，剩下部分算，能承担起。”
“有这样事？”许益很惊喜，“要是真话，那感情好啊。”
许野点头：“但是还不太确定大良能不能符合救助条件，只是在电话里问过，还得带着大良去人家那里才能确定。”
“那没关系啊。”许益道，“钱够不够，不够小叔……”
“小叔，钱够。”许野笑笑，“能解决，要是真不够再找你。”
报名很顺利，录取通知书下来也很快。
许野和谢非商量先去市里熟悉下情况，找找有没有合适兼职。周溯倒是给他推荐个朋友，也是开俱乐部，许野打算去看看。
他还想带着大良起去市里，这个想法很早就有，他记得程玦说过，大良如果能接受专业康复训练，也许能有很大恢复。
“你带着大良怎
行啊。”奶奶不同意，“你还要念书，哪里能照顾得过来？”
许益也摇头：“小野，大良都没出去过，又直这样子，他根本离不开人，不行啊，你要念书，不能总是跟在他旁边……”
他用力握着手机，强迫自己冷静，然后尽量用平稳声音道：“不好意思，您能帮看下登记时间和联系人电话吗？”
对方说个时间和手机号。
时间是当时程玦离开后第三天，手机号码却是个陌生号码，和程玦留给许野那个完全不同。
工作人员又和许野把信息核对遍，将需要修改完善以后，和许野约定时间。
许野挂断电话，低头看着记在纸上串号码。
许野去之前打电话和公益机构工作人员沟通下，对方态度很好，详细地问下大良情况，最后道：“基本没什问题，那您说下个人信息，们这边登记个信息表吧。”
许野把大良名字和身份证号码告诉对方。
过几秒钟，对方“咦”声。
“怎？”许野问，“需要重复遍吗？”
他以为刚才没有说清楚。
大良坐在旁闹脾气，不理人，他想吃西瓜，但是许野不让，因为今天吃得太多，许野怕他拉肚子。
许野拍拍大良后背：“查过，市里有专门康复中心，有专业医生能帮助大良做训练，有些情况和大良差不多，康复效果还不错，基本生活能自理，有甚至还能参加工作。”
“真？”奶奶有些惊讶。
许野点头：“真。”
许益叹口气：“但是咱们没钱啊，那些治疗得多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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