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和谢非会记得您
话。”许野紧紧拿着手里通知书，“为
自己，也为
赵越正在院子里种菜，他连忙洗干净手接过通知书翻开，
叠声地说：“挺好，挺好。”
谢非有些不好意思：“俩也没报上本科，就考个专科。”
“专科也行。”赵越看起来真高兴，把两份通知书拿在手里反复看好几遍，“专科学出来是实际技术，也很好找工作。”
“恩。”谢非挠挠头发。
赵越又道：“而且你们俩边打工边念书，能考上专科真很不错。”
“别也没什
。”对方听会儿又道，“就是有个事印象还挺深刻，他跟们上车时候，有个小孩好像不想让他走，抱着他直哭，挺可怜，他上车这个小孩还直在后面追着车跑，记得这个男生当时也挺难受，趴在那好长时间没说话……”
许野闭闭眼，慢慢道：“谢谢您。”
“不客气。”
许野把手机收起来，站在树荫下看着顶头烈日。
原来程玦早就给大良考虑过这些事情，他说过会帮助自己，原来他直都放在心上。
，“请问您认识程玦吗？”
“程玦？”对方似乎想会儿，“不认识，您是不是打错。”
许野将在公益机构报名事情简单告诉对方，又道：“联系人名字是程玦，但是联系电话是您。”
对方似乎是想起什，慢慢道：“好像是有这回事……”
许野握着手机：“麻烦您再想想。”
“谢谢您，赵老师。”许野往后退步，微微弯腰，“要是没有您帮助，们连高中都考不上。”
许野记得很清楚，当时赵越花费多少心思给他俩补课，最后他俩才考上县城二中。
“谢谢您。”谢非跟着鞠躬。
“快起来。”赵越立刻把他们扶起来，“是老师，老师就是要教书育人，看到你们考上大学，就觉得以前努力没有白费。”
这时候赵越已经不再年轻，眉宇间有沧桑，眼角有皱纹，已经不再是最开始来到水云湾那个刚毕业大学生摸样。
许野把额头抵在树干上，闭着眼睛，他又想起来程玦离开时候。
他直追，直追，跑得摔倒又爬起来，可最后还是没追上。程玦就那样消失在他视线里，直到现在都杳无音讯。
程玦，原来当时你也那难过。
那又为什不回来找呢？
许野和谢非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去看赵越。
对方说得很慢，大约是在回忆：“记得当时好像是们去个挺偏村子里做公益活动，有个长得挺帅男生搭们大巴车回市里，路上聊天时候，他说有个智力上有些问题小孩，问们有没有这方面渠道可以帮忙，知道家机构，就说帮他问问，他给小孩信息，还留电话。”
“不过后来联系他时候，电话直打不通，填写信息表时候只能填写手机号。”
“那他当时留给您手机号，您还有留存吗？”许野问。
“不好意思啊，真没有。”对方道，“手机之前丢，以前信息早就没有，现在这个号码还是补办。”
许野深吸口气：“谢谢您，您还能回忆起其他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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