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霄笑开,拉着迟宁手腕吻吻,不再多言。
眼看他们胡闹到晚饭时间,顾凌霄问迟宁饿不饿。
“饿。”迟宁答。
“那去挑几样餐食端进来。”
迟宁
“那师尊教教,今日这几个姿势怎做?”
顾凌霄喜滋滋翻上古双.修图,挑出几页格外出格给迟宁看。
“顾凌霄!”
就把书打开放在枕头边,顾凌霄完全不知收敛。
“师尊连尾巴也不给看,是觉得这个徒弟不够乖?”
迟宁在琢磨戚余歌事,不妨被顾凌霄扛起来:“后悔让青璃过来,你怎成天跟她说话。”
“你还总和手下将领待在起,也没醋他们。”迟宁抗议,“大白天,你干什!”
顾凌霄把迟宁原本在看正经书没收,合上,又顺手把帘帷拉得严严实实:
“再点上蜡烛,就算晚上。”
“强词夺理。”
戚余歌甚至不太确定和朋友正常相处方式是什,脱离解九泽,他像初次,bao露在人间般。
“好。”戚余歌挣扎会,决定忽略肩膀上手,带他去更衣。
***
“郁阁主那样好身手,怎也会不小心受伤?”
青璃对迟宁描述今天早上情形,说郁峤怎粗心大意,戚余歌边生气边关心。
力气,把郁峤疼得皱眉,
“可忍不,你都说,娇气。”郁峤边皱眉边笑。
上药,戚余歌踌躇片刻,问:“你,今天早上……没走啊。还以为你很早就……”
郁峤:“很早就起来,本来帮忙干完活就要走,现在可走不,但这不怪。”
戚余歌:“……赖。”
“从前起睡时候,师尊毛蓬蓬尾巴会往指尖上缠。”
迟宁最后悔就是提起“师尊”这个称呼,本来想压压顾凌霄色迷心窍,可适得其反。顾凌霄几乎每说句话,都要加上“师尊”二字。
顾凌霄先去洗澡,沐浴完出来后见迟宁扶着床柱站起身,里衣穿得松垮。
“师尊,要帮你更衣吗?”
迟宁抬手捂住他嘴,凤眸里蓄三分薄怒。
“那讲讲道理,本来昨晚就要做,阿宁推脱说腰疼,现在还疼吗?”
顾凌霄挑松迟宁衣带,手掌伸进去,用点灵力按揉那截窄腰。
从尾椎窜上来股酥麻感,迟宁去推顾凌霄,复而想到这是在白昼里,心里又羞又急:
“你……真不把这个师尊放在眼里。”
他们明明没解师徒契,顾凌霄却再也不叫他声师尊,日日以下犯上。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觉得他们不简单。”
迟宁回想起郁峤“qi鱼”那桩往事。
但就怕这是郁峤单方面好意,戚余歌还没觉察。
青璃说完八卦,告退道:“今日殿里来新宫人,冯总管让去带带他们。”
“去吧。”
他们对坐片刻,郁峤又说:“劳烦,带去换件衣服。”
说这句话是,郁峤手搭在他肩膀上,戚余歌下意识后缩,显露出敌意来。
郁峤却仿佛对戚余歌杀气腾腾毫无察觉:“走啦。”
戚余歌以往生活都以解九泽为半径,解九泽是他对这世界所有解释,直到很傻地撞成头破血流。
他从前相处都是仇敌或者同门,郁峤算是他在簇玉之外交到第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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