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还喝酒。”
是借酒浇愁吗?许泊寒心想。
解九泽是个极度克制人,是什事让他这样失态,借什酒,浇哪般愁?
“泊寒,这些事有分寸。”解九泽不愿多解释。
“知道,你直是个很有分寸人。”许泊寒说,“可是,有人在牵动你情绪,你被他影响。”
“你怎没回去?”
解九泽随口问,步子都没顿,拿衣服想去洗浴。
“担心你。”许泊寒答。
许泊寒不但没回去,还很精心地收拾番,木簪挽着青丝,衣裳很轻薄。
“能有什事?还用你担心?”
解九泽其实没走远,站在黑暗里,看着戚余歌出门,走到郁峤房外。
后来两人在廊下拥抱。
解九泽转身离开,敲三下石墙,召出人来。
“峰主。”
解九泽养杀手,帮助他用更简单方式解决问题。
戚余歌笑下。
这点暧昧像花枝上点露水,保存不住,风吹几下便散。
等进到郁峤房间,两人又恢复从前相处方式。
“今晚睡这里吗?”
郁峤问过,很自觉地打开衣柜抱床被子出来,“那打地铺。”
他从未怀疑过这个问题,他挚爱是许泊寒,
许泊寒也是要陪伴他走完生人。
挑开解九泽衣带,许泊寒微凉手指触摸在结实腰腹间。
解
郁峤身体很僵硬,双手无处安放似,起先垂在身侧,之后抬起,想抚上戚余歌背。
隔着空气犹豫几下。
最终又轻又缓地揽在戚余歌腰间。
郁峤像往常样什都没有问。
安静地,包容地接受戚余歌切不平整。
许泊寒眼睛真和戚余歌肖像。
只是更圆些,睁大时温柔又无辜:“阿泽……不希望有这样人。”
许泊寒身子很软,手臂环在解九泽脖子上,踮起脚,呼吸有些重。
解九泽醉意上涌,身体发热,听到许泊寒问:“你是爱,对吗?”
“爱你。”解九泽说。
解九泽往浴室去。
他话并没什恶意,但在醉酒晚归深夜,落在许泊寒耳中,就有别样意味。
许泊寒语气瞬间低落下去:“不能替你做什……”
“不是这个意思,”解九泽停下脚步,“你别乱想。”
许泊寒走到解九泽身前,闻到浓重酒气。
解九泽面沉如霜:“动手,杀郁峤。”
……
明月西沉,天空是深不见底黑色,时间过三更。
解九泽才醉醺醺地推开住处房门。
屋里不是想象中寂静,有人坐在桌案旁,在解九泽进门瞬间抬头看过来。
时间不早,洗漱过,戚余歌躺在床上,把大红牡丹纹锦被直拉到下巴尖:“龙凤烛是不是只买对?”
“嗯,怎?”郁峤在地上侧侧身。
“明天再去买吧,这对不能再用。”
“不是要回到浮音阁办婚事吗?”
“多准备些,总没错。”
不知过多久,戚余歌慢慢直起身子。
他眼尾有点湿,还红通通,半垂着眉眼,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郁峤没忍住在他眼尾按按,问:“难过?”
“很难过。”
“难过时知道来找就好,”郁峤手指从眼尾直抚摸到鬓边,“还不算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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